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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没有孩子,怀孕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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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点头哈腰的道歉,那人却似乎并不领情,不但不领情,居然还动上了手,他将胳膊搭在了苏染的肩膀上,带着些坏笑的说:“你倒是长得不错呀,进来,进来伺候伺候我。”

    苏染被这一句带着侮辱性的话给说的愤怒了,但是是她错在先,也不好生事,而且子牧还没有找到在哪里,她也不想跟他在这里过多纠缠。

    苏染挣脱了他,就要走,那人却不依不饶起来,非要将苏染拽进去。

    正在僵持的时候,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容铭远终于过来,他一把抓住了那个人的手,声音泛着森寒:“给我把手放开!”

    他的周身泛着冷气,强大的气场也不禁让那个人一愣,但随即他就横横的说:“这个妞儿是我先看上的,总算是要有个先来后到吧?”

    刚才,他双手交叉的看着这一幕,本来是想着苏染肯定会开口求他的,没想到她别说开口求他,连一个求救的眼神都没有给自己一个。

    现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怒火在容铭远心中燃烧着,手下的劲儿不禁也大了,那人起先还很跋扈,现在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对劲儿,苏染眼看自己可以走了,并没有过多停留的走了謦。

    接着去开门去了。

    容铭远心中的怒火更甚,她居然就这么走了!

    那人的惨叫声响起来:“放手,快放手!大不了那个妞儿先让给你!”

    “你说什么?”

    容铭远咬牙切齿,将心中的怒气都发在了这个倒霉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惨叫声更甚:“那妞儿是你的了,行不行?我买单,大哥,我买单。”

    “她不是这里那些小姐,你给我记清楚了!”

    “我记住了,我记住了。”

    容铭远才算是放开了手,那男人一见容铭远将他放开了,忍不住说了一句:“在这里的女人,还想要什么名节,真是好笑。”

    本来已经走了一截的容铭远,回眸瞪他,嘴角忽然扬起了一抹微笑,那人忽然觉得周身一冷,防备的看着他:“你,你要干什么?”

    容铭远什么都没说,径自走了。

    那男子嗤之以鼻,他当是遇见什么大人物了,原来也就这点能耐,他们家在江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就不信谁还能把他怎么样吗?

    他也算是有眼无珠,居然连容铭远都不认识,如果他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或许现在跪地求他都不会让后来的事情发生。

    再看过去,苏染已经看不到在哪了,容铭远黑沉着脸,打电话给宋磊:“喂,宋磊,你出来一下。”

    宋磊出来的时候,容铭远正斜靠在走廊的墙壁上,他脸色阴沉的吓人,双手插在裤兜里面,眼睛漆黑,深不见底。

    “容总,什么事?”

    “从这边数过去的第五个包厢,你去查查,现在是谁在里面。”

    “查这个干什么?”

    宋磊疑惑,什么时候容铭远有了这样的爱好了?

    “叫你查你就去查。”

    扔下了这句话,容铭远径自出去了,他心情忽然极差,一点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再呆下去,宋磊都来不及问朱明华该怎么办,容铭远就消失了走廊的拐角处。

    疑惑归疑惑,容总交代的任务总还是要去办,他们是这间会所的老客户,查一下客人的身份并不是难事,宋磊办事效率很高,不到一会儿就问了出来。

    那人说起来还跟容铭远有些渊源,是谢明权的弟弟,谢明文。

    在度假村跟容铭远打了一架之后,一直在医院躺着来着,万幸的是他命大,没死,就是脑子出了点问题,脸上的伤痕也在整容以后变得看不出来,他这会儿好像是刚从医院出来没多久。

    宋磊摇头,看来这谢明文可真是一个败家子,才刚好就又来这种风月场所,怪不得容铭远会跟他过不去,当初,就是他,害的容铭远还在监狱里面呆了几天。

    查明白了之后,宋磊刚要打电话给容铭远,就看到苏染架着一个人出来了。

    看样子她架着的那个人是个少年,因为带着鸭舌帽,不大能看得清楚脸。

    他无意跟苏染说话,便很快的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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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染扶着子牧,不禁问他:“怎么喝了这么多?”

    子牧喝的脸红脖子粗的,看见苏染的时候都有点不认识人了,他盯了苏染半天,才恍恍惚惚的喊了一句:“苏,苏,苏染姐。”

    苏染无言的看着喝的已经大了舌头的子牧,认命的拉起他,架着他往外走,包厢里面,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堆人,酒精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包厢,她无暇顾及他人,只把子牧一个人弄了出来。

    走出了合欢,外面的清凉空气总算是让她大口的呼吸了一口,里面的空气太过沉闷,酒精的味道蔓延的到处都是,外面的风一吹,他们仿佛才从一个虚无奢华的世界里回到了现实的生活中。

    苏染拍拍子牧,问他:“子牧,你们是不是开车来的?”

    在这个地方打车,跟看到飞碟的概率差不多。

    子牧却没有反应,脑袋聋拉着,要不是苏染拉着,他估计就这么倒下去了。苏染真是想骂都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居然喝成了这个样子!

    她左右看看,这里是没法打车的,那就只好再扶着他走了,苏染咬牙,子牧虽然看起来很瘦,但是压在她身上依旧很沉,把他从合欢里面弄出来,苏染已经累得一身的汗,到现在每走一步都觉得灌铅一样的沉重。

    有车子停在了他们跟前,苏染欣喜,难道是遇上了哪个好心人了吗?

    再一看,熟悉的黑色路虎映入眼睛,认出是容铭远的车子以后,苏染几乎立刻就转过了身,她想快速的走远,奈何子牧这个拖油瓶实在是太重,苏染努力的拖着他往前走,却还是像蜗牛漫步一样,一寸一寸的往前挪。

    容铭远下了车,双手交叉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苏染这个蜗牛,声音凉凉的:“不想天亮了还在这里,就给我上车。”

    他的话,霸道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别扭。

    苏染却不想理他,她宁愿天亮也出不了这个合欢的场地,也不要做他的车,无数的事实告诉苏染,容铭远是一个太危险的人,想要安安稳稳的度过接下来的生活,还是跟他保持距离最好。

    容铭远见苏染无动于衷,依旧执着的往前挪动,心中的怒火不禁更甚,这女人,大半夜拖着一个男人,到底要干什么?!

    而且,那个男人,很显然的,并不是乔云深。

    他原本以为苏染到这里是来找乔云深,没想到是另外一个男人。如果他没记错,那个男人正是现在当红的歌星子牧。

    “如果你不想你拖的那个小子明天就上了娱乐新闻的头条的话,最好乖乖听我的话。”

    容铭远给谁当过司机?苏染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多少人想坐容铭远的车都坐不了呢,比如郑佳人,追了半天,连人家的手都没碰着过,也算是郑小姐感情史上最失败的一笔了。

    子牧是个公众人物,现在又是当下炙手可热的明星,如果出现一点负面新闻,那对他的事业来说也可以说是不小的打击,他好不容易才有几天的成就,苏染衡量着,最后一咬牙,算了,不就是坐他的车吗?

    就这一次,下次再见了他,一定绕着走!

    想到这里,苏染看向了容铭远,一直都不曾好好打量容铭远的她,现在才看清楚了他的脸,比之以前更加的英气逼人,眉宇间却难掩疲倦。

    苏染心中一动,是这些日子太累了吗?

    她很快的摇了摇头,摇去了脑子里那些不该出现的关心和担忧,带着些别扭的说:“喂,你过来帮我一下啊,我自己弄不动他。”

    容铭远走过去,简单粗暴的将子牧给扔到了后座,随后“砰”的关上了后座的门,苏染刚想要从另一边坐进去,容铭远声音更凉:“坐前面,怎么,现在连副驾驶都不敢坐了?”

    苏染无语,她只是想要照顾一下喝醉了的子牧而已。

    容铭远却不由分说将她塞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他喝醉了,关他什么事,就算他明天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又跟他容铭远什么相干,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到现在还是忍不住,看不得她吃苦。

    他心中的不爽全都堆砌在了,苏染没有看见,虽然她坐在了副驾驶,却一直都关注在后座的子牧。

    子牧也许是感觉到了容铭远的强大气场,现在倒是乖乖的,在后座上睡着了,安安稳稳的,十分安静。

    “怎么,现在又不喜欢乔云深了,爱上了吃嫩草?”

    容铭远的声音泛着冷,仿佛出口就已成冰。

    苏染不想过多跟她纠缠,理智告诉她,不要过多的跟容铭远有交集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她沉默着,并不说话。

    苏染的沉默,却让容铭远更加生气,他已经这样了,已经放下了自己心中所有的芥蒂来跟她主动开口,她还要自己怎么样?

    甚至他还载着后座的那个小子!

    容铭远把车开的飞快,方向盘在他手中飞快的旋转着,苏染吓了一跳,她抓紧了车子里的手扶,却依旧一言不发,他要发疯就让他发疯好了,苏染只希望时间能快一点,再快一点,到了家里,就好了。

    她闭上了眼睛,飞驰的速度让她的胃一阵一阵的翻腾,已经完全没有精力去顾及后座的子牧。

    可怜的子牧,一个人被扔在了后座,车速那么快,他整个人又喝醉了,来来回回,被撞的横七竖八的。

    车子停下的时候,苏染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这里好像并不是江一寒的小区,而是另外一个地方。

    这里倒是清幽,看起来像是新开发的户型,还没有多少住户,这会儿只有路灯昏暗的光线,苏染一下车就跑到了一旁的垃圾桶旁边,胃里的东西倾泻而出,倒像是她才是那个喝醉的人。

    吐光了胃里的东西,苏染才直起了身,她皱着眉头问他:“这里是哪里?”

    容铭远耸肩,带着点小小的耍赖:“一路上你好像并没有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我只好把你带来这里。”

    苏染冲他翻白眼,他总是这样算计她,不给她拒绝反抗的机会。

    后座的子牧睡了一路,也清醒了一些,他打开车门下来,疑惑的走到了苏染跟前,抓着头发,奇怪的问她:“苏染姐,你怎么知道我新家搬到这里来了啊?”

    子牧是个明星,一向居无定所,一般都是在各个酒店里面辗转,他现在也没有成家,更没有一个家人,在这里买了个房子,苏染也是吃了一惊。

    苏染摇摇头,她怎么可能知道呢?容铭远已经神通广大到这个地步了?连子牧在哪里买了房子都知道了?

    “既然你醒了,又到了家,那你回去好好休息着,我先回去了。”

    苏染告辞,只要有容铭远在的地方,她就不舒服,而且是很不舒服。

    子牧却可怜巴巴的依偎到了她的身边,小眼神可怜兮兮的:“苏染姐,我饿了。”

    喝了一晚上的酒,又吐了那么多,现在也该是饿了,苏染无奈的看着他,最后认命的说:“那走吧,看看你们家还有什么,我帮你做点吃的。”

    到底还是不放心子牧啊,在苏染眼中,他就像是一个孩子,自己忍不住就想要去照顾他。

    一直站在一旁,眉头皱的如同一座大山的容铭远,也走过来,沉着声音说:“我也饿了。”

    她居然都去给他做饭了,下一步呢?是不是还要嫁给他,然后给他生个孩子?

    容铭远越想越气,不由分说的,拉着苏染,跟着子牧一同上了楼。

    这里本是容氏集团新开发的户型,容铭远觉得这个楼盘不错,就自己留了一套,没想到,子牧会买了这里的房子,更没想到的是,跟自己的房子就只有一个走廊的间隔。

    他开门进去,容铭远子牧是认识的,但他并不认为他跟自己的交情已经好到了请他到家里来的程度。

    “容总,这是我的家。”

    子牧看着他,拒绝的意味显而易见。

    容铭远却毫不识趣,看着苏染:“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苏染瞪他:“子牧,不用管他,我们先进去。”

    容铭远却丝毫也不给他们把他关在门外的机会,直接如同主人一样,先闪身进去了,苏染无奈,只好也跟着进去。

    已经不经常住人,房间里还有一股刚刚装修好的房子的味道,苏染并不想理那两个人,进去之后就径自的走到了冰箱前,好在里面食材还算充足,她拿了一些番茄和肉类就走到了厨房。

    本来是给子牧做饭,但最后还是不争气的给容铭远也做了一碗,当了他几年的太太,他爱吃什么早就是她烂熟于心的事情,不

    用想,她几乎立刻就做出了几样容铭远爱吃的饭菜。

    客厅里,子牧斜卧在沙发上,酒精开始在身体里发挥作用,他头疼欲裂,但因为房间里来了不速之客,他还是强打起了精神。

    容铭远一直都十分低气压,这会儿坐在沙发上,像一个帝王一样,一言不发。

    他也不想跟子牧说话,因为,在对方的眼睛里,他们都看到了熟悉的气息,他们,同样爱着苏染。

    饭好了以后,苏染端了出来,她可不想在这里呆下去,擦了擦手之后,就飞快的逃离了这个地方。

    害怕容铭远追过来,苏染特意走的楼梯,新楼刚刚修好,楼梯里的照明设施倒是不错,明晃晃的,晃得她眼晕。

    从乔家出来,她就一刻不停的到了合欢,然后又到了这里,苏染觉得一阵一阵的眩晕,走了七层楼之后,她忽然觉得眼前一黑,软软的倒了下去。

    夜深人静,乔云深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夜色之下,这座城市也是依旧繁华,车灯,霓虹灯把榕城的夜色点亮,乔云深眉头皱的紧紧的,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爷爷的态度会突然那么强硬。

    苏染走后,他又去找了一次爷爷,乔镇远依旧坐在那间陈旧的书房里面,一直都没有出去过,他眼睛浑浊,脸上也是蒙了一层雾蒙蒙的,让他看不懂的东西,好像沧桑人生又在他的脸上走过一遍一样,浮现着世事变迁。

    乔云深敲了敲门:“爷爷。”

    “如果你是想跟我说苏染的事情,那么你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自己还没开口,乔镇远已经知道了自己要说什么,而且他根本就不愿意谈这件事,第一次,乔云深没有听乔镇远的话,还是走了进去,他走到了乔镇远跟前,垂手而立,看着乔镇远,一副他想要知道真相的样子:“爷爷,我想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如果乔镇远是那种在乎门第的人,第一次他娶苏染的时候,乔镇远就应该是这种态度,更何况,他刚将苏染带回来的时候,爷爷也并没有什么反应,怎么到了现在,态度会转变的这么快呢?

    乔镇远很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乔云深,声音沉了下来:“我说过不想谈苏染的事情,你是不听我话了么?”

    乔云深还是第一次这么忤逆自己,乔镇远的脸色不禁沉了下来。

    “我知道,您不让苏染进乔家,不是因为门第的原因,爷爷,我真的很爱苏染,而且,她有了我的孩子,我不能不管。”

    乔云深决定将这个谎言一说到底,毕竟,乔镇远老了,他最在意的,已经不再是乔家的振兴,而是下一代的人。

    可是,这次,乔镇远却没有朝他预想的情况做出反应,他异常强硬的看着他,声音严肃带着不可逆转的坚定:“苏染肚子里的孩子不能要,这件事情不用再说了,她不能进我们乔家的门,明天我亲自去找她,亲自带她去医院。”

    说完了,乔镇远闭了眼睛,冲他挥手:“行了,你出去吧,这件事情我不想再说,云深,你是我最器重的孙子,别让我失望。”

    乔云深眼看着乔镇远是铁了心了,只得道了一句晚安出来。

    他到现在都想不通,乔镇远会这样,而且如此坚定。

    明天乔镇远还要去找苏染,乔云深忍不住掏出电话,拨出苏染的电话,那边却是关机。

    左右也睡不着了,乔云深干脆拿了外套,走了出去,他要去找苏染,最少也要告诉她,如果明天爷爷去找她,让她也知道该怎么办。

    他心情烦闷,车子也是开的飞快,到不多时就到了江一寒的小区楼下。

    保安并没有太难为他就让他进去了,乔云深跑着到了苏染的门前,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了门:“染染,开门。”

    没有人应。

    他拍的用力了一些,“染染,开门,是我,云深。”

    依旧没有人答应。

    他皱紧了眉头,这样看来苏染是没有在家的,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呢?而且手机还关机?

    此刻,苏染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意识昏沉,一直在沉睡,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容铭远皱眉眉头,坐在她的病床边,她为了躲他,居然自作聪明去走楼梯,还好自己及时的跟出去了,要不她一个人,昏到在那里,真是死

    了都不会有人知道!他气恼着,却还是将她抱来了医院。

    毕竟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容铭远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比起苏染的性命,让他包容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孩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当初苏染决然的跳下海的那个样子,还历历在目,他不能忍受,也不能再承受一次那样强烈的失去,和那样如同毁天灭地一样的伤痛。

    医生给她扎了吊瓶,容铭远紧张的询问:“医生,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没有事情吧?”

    医生诧异的看着容铭远,“她肚子里有孩子吗?你怎么不早说呢?”

    医生急急的将苏染手上的针给拔了下来,刚才的用药是不能给孕妇使用的,如果苏染肚子里的孩子有些什么事,这就算是医疗事故了。

    医生异常紧张的将将苏染推到了妇产科,容铭远焦急的等在外面,过了好久,医生才出来,这下,医生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容铭远心里一个咯噔,声音也有些不稳的问医生:“是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

    如果苏染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事情,她会不会也如苏沫一样,义无反顾的离开这个世界?

    想到这里,容铭远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

    医生却脸色难看的看着他:“容总,您这是在逗我们玩吗?她根本就没有怀孕,哪里来的孩子?”

    没有孩子?

    容铭远心中的诧异比刚才孩子出了事情还要来的快,怎么会没有孩子呢?难道是她在骗他?

    “那孩子大概是什么时候没有的呢?”

    医生哭笑不得的看着容铭远,他毕竟是整个榕城很出名的人物,医生也不好太过得罪他,又看他真的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才说:“从检查结果来看,她别说孩子了,因为她身体曾经遭受过重创,恐怕连怀孕都很难了。”

    容铭远在这个消息中久久回不过神,什么叫连怀孕都难了?

    愣了一下,容铭远回过神,问他:“那她现在是怎么样了?怎么会忽然晕倒呢?”

    “太劳累了,没有休息好,病人体质也比较弱,挂一个吊瓶就没事了。”

    说完了,医生将苏染转到了普通病房,晚上的病人比较少,容铭远眼睛黑沉的看着就躺在床上,沉睡的苏染,她为什么要骗他,难道是她对自己的报复还不够吗?

    还要这样来折磨他?

    苏染动了动,似乎睡的很不安稳,也不舒服,容铭远眼窝一沉,打了个电话:“喂,宋磊,我在榕城医院,你过来一趟。”

    正在睡梦中的宋磊吓了一跳:“容总,你没事吧?怎么在医院里面?”

    “我没事,让你过来就过来,别废话。”

    “哦。”

    宋磊答应了一声,认命的穿上了衣服,他才刚刚将朱明华给送回去,现在又得起身起医院,唉,摊上一个这样的老板,真是三生有幸倒了八辈子的霉!

    赶到了医院,容铭远指了指病床上躺着的苏染,吩咐:“你看着她吧,我走了。”

    说完,容大总裁就这么潇洒的离开了,留下宋磊一个人,在医院的走廊里,风中凌乱。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有缘分怎么样都会碰到一起,她和他之间是孽缘,可是谁曾经说过,孽缘也是缘。

    苏染醒来之后,第一眼看的人居然是宋磊,她有些不确定,闭了闭眼睛,再仔细看了看,如果不是有人整容成了宋磊的样子,那么在自己病床前坐的人,确实是宋磊无疑。

    苏染忍不住出声:“宋磊?我怎么会在这里?”

    宋磊耸肩,他的任务是在这里看着苏染,现在苏染醒了,他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其他的事情,他可管不着,而且,他也确实不知道苏染是怎么到医院的。

    苏染左右看看,才发觉自己是在医院里面,她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子牧家下面的楼梯里晕倒的,现在宋磊在这里,是他送自己来的吗?

    “谢谢你。”

    虽然她跟容铭远之间隔了不少仇怨,但跟宋磊,始终没有什么恩仇。

    宋磊苦笑:“不用谢我,是容总叫我来看着您的。”

    他说完,站起身,刚想要离

    开,宋磊还是走了回来,他在她床边坐下,认真严肃的看着苏染:“苏小姐,容总对你那么好,你却那么对他,如果你还有点良心的话,就不要折磨他了。”

    这段日子,容铭远疯了一样在公司里办公,宋磊劝他休息,却总是被容铭远给赶了出去。

    他说完了,转身就离开了。

    留下苏染在病床上苦笑,宋磊真不愧是容铭远的员工,都是这样擅于倒打一耙,她才是受了伤害的那个人,云深不会骗她,青梅竹马的感情摆在那里,她怎么会相信别人而怀疑云深呢?

    苏染抓了抓头发,手背上隐隐作痛,白色的胶带告诉她自己扎过了吊瓶,她自己去找了医生,问他:“医生,我怎么了?怎么会晕倒呢?”

    苏染苦笑着,她算是整个榕城最自立更生的病人了吧,刚刚有了意识就自己来询问病情来了。

    医生如同复读机一样,重复着昨天告诉了容铭远的话。

    苏染点了点头,最近她确实有些累,因为心里搁着事情,也没有好好吃饭,不过没想到自己的体质会这么差,居然就晕倒了。

    她想打个电话给子牧,今天是不能跟他一起去出活动了,掏出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一点电都没有了。

    摸摸兜儿,好在还有点钱,够她打个车子回去,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想,只想好好的回家,洗一个热水澡,然后再好好的睡一觉。

    只是,在门口坐着的那个低头睡着的人,是云深吗?

    门口,乔云深穿着西装,坐在了苏染家的门口,一条大长腿横着,一条则弯曲着,好像是睡着的样子。

    苏染带着些疑惑走过去,云深怎么到这里睡着了呢?

    她拍一拍云深的肩膀,“云深?云深?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呢?”

    乔云深抬起头,见拍自己的是苏染,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苏染,见她并没有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

    “染染,你去哪里了?”

    乔云深的语气里忍不住带上了一丝责问,他几乎从来都没有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她说过话,除了她嫁给容铭远的时候。

    “子牧昨天晚上喝多了,让我去接他,我就照顾了他一个晚上。”

    她下意识的没有说跟容铭远遇上的事情。

    乔云深才缓和了脸色,点了点头,看苏染一脸倦容,他忍不住说:“累了一个晚上,你回去睡会儿吧。那我就先走了。”

    “嗯。”

    苏染也确实没有精力再说什么,径自回了房间里面。

    乔云深眼底的阴影却越来越深,刚才,他分明看到了她手上贴着的医用胶带,可是她却骗自己说,她去照顾了子牧一个晚上。

    苏染已经骗了他好几次了,乔云深的心越来越沉,以前,苏染也任性,但是做了什么事情都是会告诉他的,现在,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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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宋若初走进了容氏集团的大楼,她径自走进了容铭远的办公室,妆容精致的看着就坐在椅子上的那个英俊男人,他眉宇间神色疲倦,却依旧掩盖不住他灼人的英气。

    宋若初坐到了办公室里面的宾客沙发上,摊开了手中的文件夹,公事公办一样的看着容铭远:“容总,真没想到您会挑我当您新楼的宣传策划,我会好好做的,那么,咱们是现在开始谈,还是?”

    她也没有想到,容铭远会选择她当容氏新楼盘的宣传策划。

    容铭远眼窝深深的看着宋若初,意味不明的说:“先不着急,宋小姐不知道有没有兴趣跟我谈一点题外话?”

    宋若初点头:“当然。”

    毕竟容铭远是她这次的主顾,主顾都不着急,她当然更不着急。

    容铭远翻开了桌子上放着的一张很早以前的报纸,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宋小姐看不看报纸,这上面还真是五花八门,连有人进监狱都报道出来了。”

    宋若初看着容铭远,眼前的男人让人捉摸不透,她知道他说话是有深意的,但是她却没听出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谁进监狱了?”

    宋若初衡量了一下,还是顺着容铭远的话往下接,小心翼翼一点总是没有错的。

    容铭远眼底藏了一丝得意,她这么问,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莫国华,以前在榕城也是挺出名的,现在进了监狱,听说里面的日子不太好过,不过宋小姐来榕城的时间短,估计没听说过这个人吧?”

    容铭远盯着宋若初,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节。

    她先是脸色一僵,随即才恢复了正常,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呵呵,我是没有听过。”

    容铭远很满意的放下了报纸,站起来,走到了宋若初跟前笑着说:“我们可以来谈谈这次的宣传策划了。”

    宋若初被他逼人的气势给压的喘不过气,她忍不住点头:“嗯,容总请说。”

    容铭远笑了一声:“刚才只是跟宋小姐开了一个玩笑,这种事情一向是宋磊负责的。”

    说完,容铭远把照常上班的超人宋磊叫了进来,吩咐:“宋小姐要谈新楼盘宣传策划的事情,你跟宋小姐说一下具体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