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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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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与鳌子铭了解越深,就越知道,这个大哥就是个直性子,说话也是竹筒倒豆腐的主儿,心底藏不住事。

    傅余年也拿不定主意,鳌子铭是否会对阮大将动手,傅余年示意王胖子和苏长安,只好静观其变了。

    鳌子铭见时间差不多了,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说道:“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出去吃饭吧,其他几个兄弟已经等着了。”

    便站了起来,傅余年三人也跟着站了起来。

    施瑜儿一脸的贤惠,替鳌子铭整理好了衣服领子,舒展了袖口,说道:“你们男人谈事情,我就不跟着出去了。”?

    鳌子铭劝了一会儿,施瑜儿还是拒绝了。

    “能娶到这么贤惠的妻子,是我的福气,你嫂子一般都在家做家务,今年我们还打算要个孩子呢。”鳌子铭眼中的宠溺,饱含深情。

    施瑜儿脸蛋一红,双目含羞,轻轻掐了鳌子铭胸口一下,鼓起了两片莲藕一样洁白剔透的香腮,“你看你,一得意就乱说话了。”

    傅余年作为一个旁观者,冷眼瞧着这一切,心说道:“她确实很贤惠,你可是没见到如何在别人怀里贤惠呢!”

    倒是王胖子哈哈一笑,没心没肺的道:“鳌大哥义薄云天,瑜儿嫂子贤惠漂亮,天作之合啊。”

    鳌子铭很开心的样子,看来很喜欢听到别人夸赞施瑜儿。

    傅余年故意落在后面,瞥了一眼施瑜儿,她的眼神冷如寒冰,有些迫不及待的拿起电话,看来是打给阮大将的。

    用脚趾头一想都知道,肯定是串供的。

    别墅阳台上,施瑜儿瞧着楼下的四人,眼中寒芒更盛,一手握着一把精致的匕首,猛的一下,便将一盆盆栽横切下去,一分为二,沙土撒了一地。

    施瑜儿拨通了电话,气急败坏地说道:“是不是昨晚·······的时候,你还派人去杀那个死鬼了?”

    阮大将有些吃惊,说道:“咦,你怎么知道的?”

    “愚蠢!”

    施瑜儿更生气了:“鳌子铭的命就是这三人救下来的,而且他们成了结拜兄弟,现在正要找你们吃饭呢!”

    “什么?这怎么可能!”

    阮大将猛地一惊,手中电话一颤,大声道:“你说的三人,就是前天晚上输入一道罡气给我的那三人?”

    施瑜儿紧咬着玉白的牙齿,“不然呢?”

    “世界上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你是个白痴啊!昨晚就不应该动手杀他的,现在是招惹到这三人了,你说怎么办?刚才差点就暴露了!”施瑜儿说到最后已经是歇斯底里的咆哮了,贤惠淑女的形象瞬间崩塌。

    ?阮大将一时之间也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现在,鳌子铭只知道是我派人要杀他的,但是他目前还不知道我和你有染?”

    “那是当然,不然以他的狠辣手段,你觉得我还能活着给你打电话吗?”施瑜儿将把一把小巧的匕首藏在袖中。

    “那······那这三人说了什么没有?”

    施瑜儿摇了摇头,恨恨的道:“那个桃花眼的少年,不是善茬,他也在寻找说出来的合适的机会。”

    阮大将惊魂甫定,呼了口气:“那就还好,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施瑜儿直接骂了出来:“那现在怎么办?我告诉你,鳌子铭对你背着他做的那些事情早就清楚了,今天来吃饭,你要早做准备。”

    阮大将哈哈一笑,说:“放心吧,鳌子铭那老乌龟,动不了我。”

    “那不一定。”

    施瑜儿呼了口气,一双眼睛阴冷起来:“记住了,宴会上有机会就动手,没机会你自己离开四合堂。我会趁机宰了那三个小畜生。”

    阮大将的声音阴冷,说到后面,却是调笑了起来,“哈哈,说不定在酒宴上,我就能把这三个小畜生,还有那死鬼一起宰了。到时候四合堂就是我的,你也就是我的,宝贝儿,昨晚没有尽兴啊,老子好想在你和鳌子铭的婚床上***。”

    “少跟老娘嬉皮笑脸。”

    施瑜儿脸上一红,随即严厉的斥责了一声,继续说道:“最好能把这四人一锅端了,否则必然是大患。”

    阮大将一听就乐了:“放心吧,我办事,妥妥的。”

    施瑜儿骂道:“妥妥的,昨晚怎么会出事?!”

    阮大将讪讪一笑,语焉不详,把昨晚的失误糊弄了过去,拍了拍胸脯,语气认真的的说:“我估计宴会上动手没有胜算,毕竟还有另外两个碍事的堂主。最好是能把这四人灌醉,然后在你家别墅宰了。”

    施瑜儿在思索着这种可能性。

    阮大将又说道:“放心吧,我现在就恨不得宰了鳌子铭,然后把你弄到欲仙·欲死,直达天堂呢。”

    “闭嘴!”

    施瑜儿嘴上虽然严厉,但语气已经没有那么冰寒了,甚至还夹杂着一丝丝的期待之感,“记住了,若有机会,要一击必杀,不然后患无穷。”

    “放心吧,就像我伺候你一样,我知你深浅,你知我长短,一定能把这件事情办妥当了,放心吧,我的美人。”

    施瑜儿发出一声魅惑的呻吟,说道:“说正事儿呢,正经一点。”

    阮大将嘿嘿一笑,色眯眯的说:“有你这样的美人,我还不得时时刻刻肃然起茎,顶裆拜访啊。”

    施瑜儿有气无力的呼吸,轻斥一声,虽然阮大将的话听起来没什么毛病,但施瑜儿却能听出来其中的浪荡之意。

    他身体一软,这时候要是阮大将在身边,早就已经温香软玉,任他摆弄了。

    阮大将淫·笑不止:“瑜儿,我昨晚经过一夜的苦心钻研,已经练成了金刚茎,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们两个一定要大战一番。”

    “呸!”

    施瑜儿笑骂了一声,满心欢喜,“去你的!”

    傅余年也拿不准鳌子铭这一次赴宴,到底会不会对阮大将动手,不过目前最要紧的,是施瑜儿这个人。

    傅余年试探性的道:“鳌大哥,你和嫂子是怎么认识的?”

    一提到施瑜儿,鳌子铭脸上就会洋溢幸福的笑容,这个心思爽直的黑脸大汉,也变得可爱起来。

    鳌子铭笑了笑,双眼溢出慢慢的感动,嘴角的笑意也温柔的起来,语态淡淡的道:“我记得那时候我还是无所事事的烂仔,整日在大街小巷混日子。又一次被人追杀,无处可去了,误打误撞跑进了她的房间里。她面对那些杀红了眼的混子,也镇定自若,没有把我说出去,救了我一命。”

    “那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将来一定会是我的妻子,后来我逐渐起势,社团也走上了轨道,就把你嫂子娶回家了。”

    傅余年心底也是有些讶异,没想到施瑜儿,还会有这样的过去。

    只可惜,时过境迁,人心善变。

    “哈哈,你嫂子很旺夫,自从娶了她,我的事业也是一路顺风顺水。”说到这儿,鳌子铭停顿了半天,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四人很快就到了四合饭店,鳌子铭率先进入预定好的包厢。

    傅余年三人跟着进来。

    忽然间,狂三拳有些惊讶的道:“哦,你们三个?”

    鳌子铭有些疑惑,“他们两个你也见过?”

    “哈哈,在贵妃酒吧见过。”狂三拳对傅余年高看一头,连带着对苏长安和王胖子两人,观感也不错。

    鳌子铭哈哈大笑,“这就叫做不是兄弟不聚头。”

    卧蚕眉阮大将瞧着傅余年三人的眼神,先是脸上浮现浓烈的惊讶,而后则是透露出刺骨的冰冷。

    “兄弟们!”

    鳌子铭大手一挥,搂着傅余年的肩膀说道:“告诉大家一件事,我和傅余年,还有另外两个兄弟结拜了,大家都是兄弟了!”

    包厢中的三人都露出震惊的模样。

    鳌子铭又哈哈一笑,说:“傅余年三兄弟救了我的命,以后,陈兄弟就坐四合堂的第二把交椅,当个副堂主,负责产业经营。”

    这句话一说出来,不光是傅余年吓了一跳,阮大将他们也都吓了一跳。

    虽说傅余年救了他一命,但鳌子铭一出手就送出社团第二把交易,而且把社团的经济命脉交到他手上。

    这是多么大的信任?

    傅余年连忙说道:“鳌哥,我恳请你收回成命,在坐的三个分堂主,论能力实力,都要比我突出太多了。”

    鳌子铭拍了拍傅余年的肩膀,说道:“陈兄弟,你别谦虚,我知道你是少年英才,你有这个能力!”

    傅余年心底,是既感且佩,同时也暗暗摇头,鳌子铭根本不适合做一个社团的大哥。

    社团第二把交椅,管理财务,这都是一个社团最核心的东西,一拍脑门,就交给一个外人?

    在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傅余年愿意接手,也是相当于把自己架在火上烧烤,处于孤立之地。

    外来之人,毫无建树,一步登天,占据要位,控制经济,试问底下那些为社团流血流泪的分堂主,心底会服气吗?

    鳌子铭或许是个好大哥,好丈夫,但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社团掌舵人,轻率的作出决定,不顾底下人的意见,盲目的安插人手,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社团的分崩离析。

    他能够创建一个社团,带领一个社团崛起,但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守成者,四合堂在他手上,分崩离析是在所难免的。

    狂三拳,魏大洲包括阮大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有没反应不过来,不过既然鳌子铭当众这么说了,他们即使反驳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狂三拳是在上一任分堂主战死之后,他才也有机会上位的,和其他两个分堂主相比,资历比较浅,没有什么人望。

    对于傅余年的提升,一点都不感到意外,而且他和傅余年关系不错,以后在四合堂,也就多了一个依靠,“陈大哥,你是少点英雄,恭喜你啊。”

    魏大洲和鳌子铭一样,也到了不惑之年。

    他也从魏南寿口中得知了傅余年的一些事情,当然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过自己儿子是个什么玩意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今日一见,对傅余年的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

    “恭喜你,陈兄弟。”魏大洲拍了拍掌。

    傅余年一举坐上四合堂第二把椅子,地位自然要比在座的三个分堂主高一些。

    江湖、武道、社团,不论年纪,只论资历,地位高,实力强,你就得俯首。

    阮大将脸上浮现一抹不屑,只是转过头,嘴角弯起,双手一抱拳,手上却没有丝毫力气,道:“恭喜大哥。”

    傅余年也是被鳌子铭架在了大火上烧烤,也只能谦虚地说:“同喜,同喜,大家都是兄弟。”

    三个分堂主,除了狂三拳之外,其余两个都很不服气,这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阮大将是鳌子铭要除掉的人,不用过于担心,魏大洲已经四十多岁,时间早就磨平了他的锐气,对傅余年没有任何威胁。

    鳌子铭既然这么信任他,傅余年也不想让他失望。

    那么第一件事情,那就是要清除掉阮大将这个社团的毒瘤了。

    鳌子铭举起了酒杯,一双虎目直勾勾的盯着阮大将,咬了咬牙,忽然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不配做这个大哥?”

    呼!

    除了傅余年三人之外,在场三个分堂主顿时面色一变,尤其是阮大将,脸色像吃了小尖椒一样,顿时泛红,眼神不安起来。

    鳌子铭冷眼一瞧,“都是兄弟十几年了,先干了这杯酒吧。”说完,扬起脖子,一饮而尽。

    狂三拳和魏大洲两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明白一向好爽的大哥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不过既然能坐到这个位置,也都不是傻瓜,瞬间便意识到社团内部或许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了。

    大家喝完了杯中酒。

    鳌子铭虎目冰冷,刺着阮大将,“小阮,你跟我多长时间了?”

    这是大哥要收拾小弟的标准开场白。

    阮大将眼光逡巡,显然是在寻找着脱身之法,一旦鳌子铭动手,他就可以第一时间闪身而逃。

    “十二年了!”阮大将继续低着头,但眼珠子不停的转。

    “呵呵。”

    鳌子铭哈哈一笑,只不过笑容中却没有一丝丝高兴地成分,“说吧,你昨晚为什么要那么做?”

    阮大将神情狡猾,知道这个时候已经瞒不住了,还不如直接坦白,于是猛地跪下来,“大哥,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是我错了。”

    鳌子铭坐在了阮大将面前,低头弯腰,看着他。

    阮大将猛地举起手,扇了自己两巴掌,泪眼朦胧,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大哥,是我错了,是那几个小弟背着我做的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演艺界那些演员的演技和阮大将相比,都可以羞愧的去扫厕所了。

    阮大将连说带哭,反正基本就是把这人撇干净了,自己是如何无辜,如何的被手底下的人欺骗,说到后来,就连傅余年都有些不忍心了。

    鳌子铭盯着痛哭流涕的阮大将,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好好反思反思,等你想通了,就来别墅找我。”

    阮大将低着头,听到鳌子铭的话,也有些懵了。

    他没有想到的是,鳌子铭居然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他,顿时又是说了一大堆好听的废话,一阵感激涕零。

    只不过在场其他人没有注意到的是,阮大将的右手,始终紧紧贴着腰心,这就表示鳌子铭一旦动了杀心,他就可以第一时间拿出家伙,反杀鳌子铭。

    傅余年心中冷笑,这个阮大将,绝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刚才这一番做作的表演,不过是掩盖自己的野心,争取时间而已。

    接下来的宴会,气氛顿时和谐了许多,尤其是阮大将,不断给鳌子铭和傅余年灌酒,喝的那叫一个欢乐。

    鳌子铭不断满饮,而傅余年却能推则推。

    阮大将的心思,他岂能看不明白?

    等众人吃完了饭,这才散开。

    鳌子铭已经在阮大将甜言蜜语的炮弹和酒水迷魂汤的双重夹击下喝醉,身体摇摆,酩酊大醉。

    阮大将提出要送鳌子铭回去。

    傅余年了却笑着拒绝了。

    阮大将讶异地看着傅余年,问:“你们三个会开车?”

    王胖子很自豪的拍了拍胸膛,说:“我是老司机,不管是豪车火车,炮车三轮车,老汉推·车,都没问题,技术杠杠的。”

    既然王胖子这么说了,阮大将也不再坚持。

    傅余年转过身,道:“老八,你怎么看?”

    苏长安摇了摇头,“阮大将是个狡诈之徒,他肯定心存不满,接下来一定会对鳌哥动手的。我看我们还是早做准备吧。”

    傅余年会心一笑,“老八,你越来越聪明了。”

    “都是跟年哥学的。”苏长安听到傅余年的夸赞,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刮刮下巴。

    傅余年道:“阮大将狗急跳墙,一定会借着见鳌哥的机会,在别墅动手。长安你和小弟去带人,埋伏在别墅周围,记住,不要打草惊蛇,一定要等阮大将的人全部进入别墅之后再动手,一网打尽。”

    苏长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年哥!”

    阮大将看着远去的车子,眼神之中,尽是杀气,便坐进了自己的车子里,然后立刻拿出手机。

    他给施瑜儿打了过去:“那个死鬼喝醉了,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今晚我会带人来别墅,你要做我的眼睛,盯住他们。”

    “没杀了他们?你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施瑜儿心里一惊,听到了阮大将后半句话,更是怒不可竭,骂道:“你还要在别墅动手?有把握吗?”

    阮大将阴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道:“谁能想到我敢在别墅动手?这就叫做出其不意,一招制敌。”

    “我看那三个人都色眯眯的,对我有意思。如果有机会,我会趁机杀了那三个小畜生。”施瑜儿咬着牙,想了想,阮大将说的很有道理,道:“记住了,这一次只能成功,不让我们都得死。”

    阮大将嘿嘿一笑,“我的小瑜儿,那我就茎候佳阴了。”

    施瑜儿听到阮大将的淫·词浪句,顿时浑身一颤,她最喜欢的,就是阮大将的百般花样和出其不意的淫话,总会让施瑜儿浑身燥热起来。

    车子在路上疾驰,就在这个时候,躺在后座上的鳌子铭忽然身体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然后从钱包中掏出一张照片。

    鳌子铭脸色像熟透的苹果,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照片,开心的笑了,笑的有点傻,嘴角还挂着一道晶莹的口水。

    笑呵呵的,像个傻子一样。

    笑着,笑着,鳌子铭哭了。

    鳌子铭趴在座位上,嘤嘤而哭,“瑜儿,我这辈子,心中再也没有其他女人,可你为什么那么做呢?”

    “我是多······多想给你一个改过的机会啊。”

    “瑜儿。”

    “我的好瑜儿,好妻子。”

    “我······我知道自己成了乌龟了,可我还是想给你机会,以前那么纯洁干净的你,到底去了哪儿了?”

    “我不杀阮大将,也是为了让你不那么伤心,只是希望你改过自新啊。”

    “我怕我杀了阮大将,你也会跟着去死啊。”

    傅余年听到鳌子铭的哭诉,惊讶程度,不啻于晴天响动惊雷。

    原来,鳌子铭什么都知道。

    一个男人,要如何爱一个女人,才能这么处处为她考虑,才能这样百般容忍,才能这样没心没肺,才能这样假装糊涂。

    唰!

    忽然,阮大将将手中那一张照片撕碎,丢出了窗外。

    傅余年眼角瞥见,那是两人的结婚照,照片中的两人,依偎在一起,郎才女貌,笑得很甜很甜。

    鳌子铭那一瞬间的眼神,无辜而又可怜,就好像失去了最心爱的玩具的孩子,痛哭流涕,撕心裂肺。

    傅余年扶着鳌子铭到了别墅。

    施瑜儿开门的时候,脸上浮现出一抹阴冷,这个女人,妩媚、心机、与隐忍都做到了极致。

    施瑜儿替鳌子铭脱去外套,盖上被子,用**的毛巾擦了擦脸,侧脸看过去,细心而又温柔。

    她见只有傅余年一人,随后问道:“你的那两个朋友呢?”

    傅余年心中冷笑,嘴上却笑嘻嘻的,“去找女朋友了。”

    施瑜儿扑哧一笑,“现在的小鬼可真调皮,十六七岁就有女朋友了,可要注意安全措施哦?”

    说话的当口,媚眼瞄了傅余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