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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到底是她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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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芷儿不知道自已究竟睡了多久,只是当她睁开眼之时,却是对上了梦芙儿那张极度扭曲的脸。

    震惊的瞪大了眼,在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之时,看着面前梦芙儿突然的扬起了手中血红的皮鞭,向着她甩来!

    冷着视线想出手接住落下的鞭子时,却是发现自已手脚被缚,浑身亦是虚弱的动弹不得!

    鞭子落在身上的疼痛感是那么的真实疼痛,这间布满刑具的牢房亦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屡屡出现在她的噩梦间!

    是了,这里是前世梦芙儿和东里轩逸囚禁她的密室。

    随着梦芙儿疯狂的笑声,和身上一次次被鞭抽的疼痛搅的头晕目眩之时,她感觉到了有人抱住了她的身子,他听到了他难得的愤怒声音。

    “为什么你要打小白的娘子,你滚开,滚开,你这个坏女人,不许打小白的娘子!”

    慕白……

    “慕王爷,不想挨鞭的话,还是请回吧!本宫手中的鞭子可是不长眼的!”她听到了梦芙儿扭曲带着兴奋的声音。

    “……”她想张口叫他离开,可是她记得了,在这之前,梦芙儿灼伤了她的喉咙,她现在,就连想开口吼他离去的声音都无法发出。

    “小白不会让你欺负娘子!你是坏人,你们和二皇兄一样,都是坏人,你们都欺负娘子……”

    随后,她听到了阵阵皮鞭甩破血肉的声音。朦胧的看着眼前东里慕白咬唇隐忍,硬是倔强的不发出声音时,梦芷儿又一次品尝到了当时心碎的声音。

    “……娘子,为什么……为什么小白没有力量守护你……”恍惚之中,她听到了慕白虚弱的声音。

    “……为什么小白没有可以保护你的力量……,如果小白有了力量的话,如果有了力量的话……”

    她渐渐听不到东里慕白的声音,她感觉眼前一片黑暗……

    “慕白,慕白……慕白……”她听到自已沙哑,干涩,虚弱的声音。

    “娘子!娘子!你醒醒,我在这啊!小白在这!”她感觉到有一只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她感觉到自已在一个熟悉到令她心颤的怀抱中……

    “……慕白……”

    “是,娘子,小白在这里!”东里慕白环抱着梦芷儿侧躺在榻上,先前看着梦芷儿满头冷汗做着噩梦的样子,他担心但却怎么唤也唤不醒她。

    这些天,时长的听她梦呓,却不见她醒来,好容易刚刚见她掀了掀眼皮,可这会却又像是要睡了的样子。

    “娘子,不能再睡了哦,你已经睡了好多天了,再睡,会变小猪的!”

    梦芷儿梦里轻笑,才不会变小猪呢……

    “娘子,你在笑呢!这是这些天来的第一次,娘子是在做什么美梦吗?梦里有小白吗?”

    “慕白……”梦芷儿又是一声梦呓。

    东里慕白勾唇,轻点她唇畔,“看来,是有小白啊!”

    再次睁眼时,她对上的是东里慕白满脸疲倦的睡颜,迷糊的眨了眨眼,让有些朦胧的双眼适应室内昏黄的光线。

    “……慕白。”呆然的看着东里慕白许久,仿佛像是在睡梦间,她僵硬的抽出被他握着放在他胸膛上的手。

    缓缓抬手想抚摸上他憔悴不堪的俊脸,却是在还没碰到他的脸时,手再次被他大掌握住,而视线,也同时迎上了他震惊的眸子中……

    “……娘子!”东里慕白声音嘶哑的开口,不敢置信的握紧了梦芷儿的手。

    “……嗯。”梦芷儿看着他,轻轻应道他。

    东里慕白眼眶发热,揽在梦芷儿肩头的手臂瞬间将她环紧,压在胸口,“娘子,娘子……娘子……”

    梦芷儿怔然的靠在东里慕白怀中,听着东里慕白句句带着哭声的轻唤,感受着东里慕白鼓动的胸口,眼泪跟着滑落,“……笨蛋,哭什么呀!”

    东里慕白颤着手臂,“……小白以为,娘子不要小白了……”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

    “娘子,娘子睡了好久,娘子不听小白的话,小白怎么唤也唤不醒娘子。”东里慕白语气有些哽咽,他真的唤了娘子好多次好多次……

    梦芷儿伸手会抱着他,她总觉的,他不久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傻瓜,我这不是醒了吗!”

    东里慕白抱紧梦芷儿点头,“嗯,娘子再不要睡这么久来吓小白了,上次娘子睡了三天,小白已经很是胆颤,这次这大半个月来,小白真的好担心,好害怕……”

    “……我睡了大半个月?”梦芷儿惊然,难怪身体会这么僵硬,无力,慕白又会那么的憔悴狼狈。

    “嗯,娘子睡了好久,自从那日在常青崖后……”,东里慕白说着,轻轻放开梦芷儿,小心的看着她的脸色,转开话题。

    “娘子饿不饿?小白去传夜宵进来,要不要先喝点水?”

    “……我不太想吃东西,可以给我倒点水吗?”

    东里慕白点头,“我先倒水给娘子喝,宵夜一会让他们上他们备上来,娘子身体不好,现在……必须要多吃点东西才行。”东里慕白在梦芷儿一侧,轻轻的而移下身子下榻,在桌前倒了杯清水回榻边坐下,扶起梦芷儿将水送到梦芷儿口边。

    梦芷儿不言语的张嘴喝下。

    “我再去倒杯来,娘子先躺好。”轻擦拭梦芷儿口边水渍,东里慕白想扶着梦芷儿躺下,却被她拉着制止。

    梦芷儿摇头,“不用了,我不想喝了。”

    “娘子,还有哪里不舒适的吗?我叫人来看看。”

    “……没有。”半晌,梦芷儿摇头。

    “慕白,……我爹爹和娘亲,他们……”眼神隐忍的看着东里慕白,她问不出下面的话。

    东里慕白一怔,她终于还是问起了。

    “岳父和岳母,还没有消息,但是父王没停止派人下去搜找他们。”虽然他的人也在极力的搜索,可是常青崖底过深且占地颇广,最大的问题是,连着几天的大雨,早已经冲刷掉了一切可能的痕迹。

    到现在他也是没有得到一丝关于他们还活着的情报,可也没有找到一丝证明他们已死的证据。

    这让他抱了一丝侥幸的心里,或许,他们真的还能活着,只是,他现在没有底气再用这样的话来安慰她。

    梦芷儿手紧抓住东里慕白衣袖,咬着唇不让泪滑落,“……是吗。”

    东里慕白伸手将她抱紧,满目的疼惜,“娘子,想哭就哭出来,不要忍着,会憋坏身体的!”

    “……嗯。”东里慕白这话后,梦芷儿便趴在他怀里失声的哭了起来。

    “慕白……爹爹和娘亲,他们会没事吗?”她可以抱着丝不切实际的奢望吗?期望结局会与前世不同。

    东里慕白皱眉,“……嗯,小白相信他们吉人天相,定会没事的。”

    “……嗯,慕白说他们会没事,我就相信他们一定没事,慕白不会骗我……”梦芷儿手环着东里慕白腰,脸埋在他胸膛不住的落着泪。

    梦芷儿的话,让东里慕白脸色惨然,抱着她的手臂在微微颤抖,他会骗她,而且,还是骗她很多……

    “……慕白,明天,我想回梦芙去看看,不知道哥哥他有没有回府,不知道,祖母她……”他们该是也正伤心难熬着……

    听梦芷儿说到梦辰翔,东里慕白眉皱的更死,“娘子,大哥他……”

    听东里慕白这犹豫隐忍的话语,梦芷儿身体一震,没等他说完便是猛然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他,“哥哥他,哥哥它不会也……”

    梦芷儿颤着身体,她早该想到,既然他们已经出手,那便是不会就此收手,前世东里轩逸和梦芙儿都知晓兵符在她身上,可今世,他们并不知。

    与前世一般,如果是为了那兵符,他们如果没在爹爹和娘亲身上找到,那么,下一个受害的人肯定是哥哥……

    见梦芷儿激动的情绪和更是惨白的脸,东里慕白手扶上她的肩,“娘子放心,大哥没事的,只是,他同样在回京的路上受到埋伏,受了重伤。我的人赶到救下了他,现在,他还在养伤,并没有回到京城。”

    他不能告诉娘子,梦辰翔的伤势很重,虽然千烨和千小七已经赶了过去,但是……

    梦芷儿唇轻颤着,“哥哥,哥哥真的没事?”

    东里慕白深看她一眼,半晌点头,“……嗯,娘子相信我,他一定不会有事。”

    梦芷儿眼神轻闪,扑进东里慕白怀里,“谢谢,谢谢你慕白……”

    “娘子谢我什么呀,我没能为娘子做上任何一点有用的事……”是他疏于防范,让梦耀同钟涵嫣出了事,他已经极速派人赶去梦辰翔那,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

    说什么她在乎的人他都会帮她守护好,原来,他这不过是在说着空话。

    伤害了娘子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那些暗中德 蝼蚁们,他也该是时候收拾他们了……

    “不是,你为我做的,已经太多太多。”真的是太多太多,如果没有了慕白,她现在会是个什么样子,她不能想象……

    “娘子……”东里慕白抱着她,欲言又止的开口。

    “你说,我在听。”梦芷儿依偎在东里慕白怀内,一直以来只有这个位置,能让她安心……

    “……娘子,我们,我们有孩子了。”手轻轻扶上梦芷儿小腹,感觉到梦芷儿的身体一怔。

    东里慕白抖着手,语气中带着太多的不安和恐惧,他怕,他怕从她口中听到会让他心痛到欲裂的话……

    梦芷儿僵着身体,“……孩子。”

    东里慕白点头,“嗯,孩子,我们的,小白和娘子的孩子。”

    “……我和慕白的。”依在东里慕白胸膛,梦芷儿呆呆的重复这话。

    “是,是小白和娘子的。”东里慕白肯定的点头。

    “……傻子,真真的傻子……”半晌,东里慕白听到梦芷儿的低喃声,浑身猛地一震。

    “……娘子!小白不傻的,不傻的……”明明做了决定要告知她一切,可是面对着她,他却胆怯了,他没有勇气说出口……

    “慕白,……对不起啊,对不起……”手扶上自已的小腹,梦芷儿咬着唇,低声啜泣……

    ***

    回梦府的马车上,东里慕白搂着梦芷儿小心的不让她受到丝毫的颠簸,看着沉思不语梦芷儿半晌,东里慕白忍不住的轻吻她唇畔。

    结果,昨晚他还是没能将话说出口,而她,也在那一连串的道歉中哽咽睡下,他不住的恨着此时这么懦弱的自已,他真的想说出口,可是,他怕,他会失去她……

    “娘子,娘子……,我该怎么办。”抱着梦芷儿,东里慕白痛苦的呢喃。

    眼神呆然的对上东里慕白无助的视线,梦芷儿心下一颤,“慕白,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东里慕白收紧手臂,“没有,没有不舒服。娘子,你如果想说什么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好吗?”

    梦芷儿抬头子啊东里慕白怀里看了他一会儿,手轻轻的扶摸上他俊逸的下巴,“……慕白才是,你,有没有话想和我说?”

    东里慕白身形一震,低眉凝视梦芷儿,“……娘子,刚刚在想什么?”

    话出口,东里慕白方暗骂自已一声懦夫,明明,有重要的话要说,明明想告诉她一切……

    梦芷儿轻抚摸东里慕白的脸,微微起身轻跪在软榻上,与东里慕白平视,认真的看着他此时复杂无助的双眸,“慕白,我接下来,会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必须去扭转这一切,必须去为爹爹和娘亲报仇。也许,我还会做出错事,我会杀很多的人,我会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事物,我会变得嗜血残忍,我……,慕白,我怕,我到时会保护不了孩子……”

    东里慕白一怔,颤着唇,“娘子……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的孩子没了,那便是意外吗。”

    他的心疼痛的麻木,这就是他等的结果吗!这就是他的报应吗!

    看着东里慕白痛苦到扭曲的视线和表情,梦芷儿心脏缩紧,像是被紧勒的心脏仿佛快要停止跳动。

    “……不是。慕白,你真的没有话对我说吗?”她在赌,赌一个她奢望的答案……

    东里慕白颤着手臂抿着唇,他能说什么,现在他还能说什么,他没有勇气说出口,他怕他一出口便又是伤害了她。

    “……慕白,你说话呀,你真的,没有话对我说吗?”

    颤着手臂将梦芷儿用力拉入怀中,东里慕白哽咽出声,“……娘子,小白不要你们出事,不要娘子和孩子出事!娘子,答应我,不要让自已和孩子出事,小白想要,想要小白和娘子的孩子,想要她和娘子一起平安无事!想要看着她平安出生,快乐的长大……”

    梦芷儿闭上眼,任泪在眼角滑落,到底,到底是她输了……

    马车在梦府门口吱呀一声的停下,梦府门口的老管家和家丁快速的迎了上来。

    好一阵后,车内东里慕白才掀帘出来,随后小心的掀着帘子,等着梦芷儿出马车。

    又是好一阵后,梦芷儿慢慢的出了马车门,被东里慕白横抱着下了马车。

    梦府的老管家看着二人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与上次来时截然的不同,遂心里叹气的同时亦是抹着泪。

    也是啊,出了这样的事,如何能让他们不难过,听说小姐更是为了这事卧病在榻,险些的失了孩子没了命!

    唉!他见慕王和小姐脸上明显的悲哀虽极力掩饰却仍红着眼,显然二人是在车上哭了一气了吧!

    “祖母,她无碍吧!”被东里慕白轻轻的放开后,梦芷儿看向一旁抹泪的老管家,眼内不掩担忧。

    虽她真不怎么喜欢落凤,可她必定是她祖母,血肉之情是骗不了人的,而且,祖母对爹爹那是至骨的疼,对娘亲也是疼爱有加,如今爹爹和娘亲如此,她定是难熬。

    回忆起前世爹爹和娘亲葬礼上,落凤硬是哭到双眼留了血泪,盲了双眼。那时的她,真的不曾对她有过丝毫的怜悯,可现在,她却掩饰不了对她的担忧和心疼。

    她明白了伤心难过,了解了失去了的痛,她无法不对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可怜老人感到心疼,更何论,这老人是她血脉至亲的祖母。

    “老夫人的情况很不好,跪在祠堂好些天,送去的饭食也是几乎都没动过,已经昏倒了好几次,小姐还是赶快进去劝劝她吧!”

    梦芷儿蹙眉,在东里慕白的搀扶下,抬脚刚走到正门门槛时,听到后面一声妖媚娇嗲的声音自后大声响起。

    “姐姐!”

    梦芷儿一怔,冷然转头,只见一辆豪华招摇的红木马车快速的驶来,而马车窗口上,梦芙儿浓妆艳抹的脸贴着小窗露出,格外的慎人。

    依旧是吱呀一声的马车停在了梦府的门口,与他们停在门前还没来得及驶走的素雅马车险些冲撞。

    让正门前的老管家和一番家丁忍不住的皱眉,那车上的,真是二小姐吧!这怎么看着像是换了个人似得!

    在梦府遭受这样事情时,二小姐竟然架着如此招摇艳俗的马车回来,这与礼不容啊!

    “姐姐!”

    冷眼看着梦芙儿掀帘,踩着一个家奴的背扭着腰下车,摇着一身明亮鲜艳的七彩璃袍直奔她和东里慕白而来。

    随着她的接近,越来越重的胭脂水粉味让梦芷儿皱眉,遂一手捂着胃一手忍不住的捂着嘴,想要压下欲吐的干呕感。

    “娘子!”东里慕白见她这样,神色一冷的看了梦芙儿一眼后,将梦芷儿拉进怀内压在他的胸口。

    东里慕白独特的清新体味让梦芷儿好受了许多,在她怀内眯眼看了下已是站在她和东里慕白面前的梦芙儿,冰冷的寒意在她眸内流窜。

    “哎呀!早听说姐姐与慕王伉俪情深,今日这一看,还真是的啊!”梦芙儿捂唇,妖艳一笑,这笑,哪有以往她装乖卖巧的样子,就宛如烟花女子般的,竟是带了浓重的*挑逗,庸俗不堪之意。

    梦芷儿挑眉,靠在东里慕白怀里没接下梦芙儿的话,而东里慕白更是连看都没看梦芙儿,一双眼直紧盯梦芷儿,怕她再有不舒适。

    见梦芷儿没有理她的话,梦芙儿媚眼一转,眼神在东里慕白身上流连了下,继续看着梦芷儿开口,“听闻姐姐病了许久,芙儿一直忙着便疏于问候了,芙儿还听闻姐姐险些小产,姐姐真是吃了不少苦啊!”

    梦芷儿仍是冷看着梦芙儿不语,这让梦芙儿脸上媚笑快挂不住如此的这般,她简直就像是一个自说自话的跳梁小丑了!

    眼内不掩恨意的看着梦芷儿和东里慕白,暗自咬牙,为什么这梦芷儿没死,她恨,在听说她被救慢慢痊愈时,她恨的不能立刻进慕王妃杀了她!恨不能亲手掏出她肚里那颗孽种,看着受着各种折磨而死。

    这样一冷一恨相瞪良久,梦芙儿突然的妖媚一笑,看向东里慕白,“慕王真是好福气啊!姐姐这么快就有了身孕,对了从日子上来算,这孩子也是两月有余了,该是那时慕王和姐姐在城*刺,慕王伤了脚后有的吧!”

    说着,梦芙儿捂嘴状似是在羞笑,“真是的,慕王脚都伤了,还这么的恋战,姐姐真是好'性'福啊!”

    梦芙儿故意拉长这尾音,惹得门外老管家和众家丁脸色一变,这二小姐真是比烟花女子还要庸俗不堪。在梦府的这种时刻,是她在这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梦芷儿眯眼看着梦芙儿,压住东里慕白多次冷着脸想对梦芙儿招呼过去的手,任她自说自唱着。

    见梦芷儿和东里慕白仍就是没个反应,梦芙儿放在胸前的手握紧,“姐姐,巧芙儿光顾着欢喜姐姐怀孕的事,都忘了,芙儿和姐姐都是没爹没娘的孩子了,爹爹和大娘走的太快,让姐姐和芙儿都来不及再看一眼,甚至是连他们的尸骨都寻找不到……”

    梦芙儿说着,掏出帕子试起泪来。

    “你们。”

    梦芙儿惊见沉默许久的梦芷儿终于发了话,却是看向一旁四五个家丁道的话,而不是对她。

    “是,大小姐。”几名家丁上前应答。

    “给本宫把逸王的芙儿侍妾绑了。”冷看着因她这话后,脸色突变的梦芙儿,梦芷儿唇边勾出抹嗜血的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闯,梦芙儿,今日,我就让你好好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是!”几名家丁都是梦府呆了许久的家丁,对梦府更是忠心耿耿,先前看梦芙儿样子,听梦芙儿的话已是很不满梦芙儿,得到梦芷儿这话后,集体冷着脸向着梦芙儿而去。

    “你们想干什么?反了吗!我可是这府里的二小姐,你们的主子!”梦芙儿见几名家丁向着她来,寒着脸怒吼出声。

    见家丁不怕她威胁还是要对她动手时,恶狠狠的看向梦芷儿,“梦芷儿,叫他们住手,你敢这样对我……”

    说着这话时,梦芙儿已是错过了反抗的时机,被几名大汉抓着压制了住。

    “放开我,你们这些狗奴才,你们真敢绑我!你们找死……”看着一名家丁拿着绳子开始绑起她,梦芙儿内力一运,想出手,却是猛的感觉一道无形的真气直击在她的穴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