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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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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的火一旦燃烧起来,就会越来越旺,西远觉得每日每夜,每个时辰每一刻钟都是煎熬,他算是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个词怎么来的了。

    既然卫成没有回来,西远就筹划着自己去滨江府寻他,虽然有些丢脸,可是,思念的潮水将他淹没,陷入爱情中的西远,再也不能理智的思考与分析了,恨不得立刻飞到那个人的身边,立刻看到他漆黑的眼坏坏的笑。

    虽然心急如火,西远也不是想走就能走,因为麦秋马上到了。

    学堂里放了假。

    孩子们多是农家子弟,农事最忙的季节,得让他们回去帮助大人干活。

    莲花村学也好,莲花学堂也好,对学生的教育,其中一条,就是要懂稼穑,不管你以后发展如何,出身农家,懂得农事为做人之本,所以,帮家里干活,劳动是光荣的,光读书不干活,死读书是可耻的观念,已经根植于小娃子们心中。

    别看西远自己懒踏踏,除了动脑支嘴,家里的活计锹镐不动,但是在教育家里子弟和学生方面,他却很注意培养他们勤劳自立有责任心肯担当的好习惯,说白了,他不想自己教出来的孩子,长大以后成为光想张手花钱,不想费心赚钱的寄生虫罢了。

    他这种教育方式的成果,在家里几个弟弟身上比较显著,别看西韦卫成几个现在往人前一站,都是数一数二的青年俊才,可是,家里的活计该伸手时毫不犹豫,这也是家里除了正院一个厨娘一位奶娘,再没有请帮工,一切仍然井井有条的缘由。

    不因为身份的改变,就推卸自己该承担的基本责任,这是西家子弟做人的最基本原则,连最聪明的西勇,都抢着帮二叔大伯干这干那。

    几个小的,家里一忙,他们自己提个小篮子,要跟大人去田里干活,大人不让,他们很是闹腾了一阵,交涉的结果,是今年他们还小,明年是“大人”了,不是三四岁的小娃子了,才能去帮忙。

    卫黎夏天还犹可,壮壮实实,禁摔打,但是,西远瞧着自觉是姐姐,应该做出表率的,他娇娇气气的小闺女,还有白白胖胖,走路有时候还会磕磕绊绊的卫练,很怀疑这俩去田里能帮的上忙么?

    好吧,不能用有色眼球看自家孩子,该给的机会也要给,况且,这样做,主要不是看孩子干活多少,而是为了培养他们对家族的责任心。

    所以,因为麦秋开始,西远的行程不得不往后拖,他白天去田里,监督长工们割麦子,运麦子,码麦垛,清扫仓房,平整场院,准备打麦子器具……

    事情多得他没有时间胡思乱想。

    不过,麦秋开始没两天,走了近一个月的卫成不期而归。

    卫成也着急啊,一个是想西远,一个惦记家里的麦收。每年都是他来打理,尽管清楚他不在家,西远也能管理的很好,但卫成还是着急回来,他舍不得西远累着晒着,费心淘神。

    好容易赶在麦秋前后将店铺里大体事宜安排妥当,带着这期间买到的一些稀罕物,卫成归心似箭,叫赶车的长工赶马车,载东西在后面慢慢走,他自己骑着马,起大早出了滨江府,一天半的路程,当天傍晚他就骑马伫立在卫家庄的地头了。

    此时,西远正在麦田里看长工们割麦子,麦秋的阳光很烈,短短两天时间,西远觉得自己都要被晒暴皮了,尽管他常常待在田间的树荫底下,还是出了一身的汗。

    地里的长工干的很起劲,他们虽然最怕二少爷,但是最尊敬的是大少爷,别看大少爷温和好说话,他们可听说了,他们家阎王似的二少爷,最听大少爷的话,所以,有的长工犯了啥错,盼着念着能见着大少爷,求一求大少爷,二少爷那里就会适当的通融,在他们心里,大少爷简直成了护身符,趁着大少爷在,还不好好表现?得给大少爷留下个好印象。

    西远对长工并不苛责,嘱咐卫成也一样,他们家本身是种田的,知道伺候庄稼的不易,况且,一个壮劳力一天干多少活属于正常范围内,心里都有数,偷奸耍滑的人,他们心里明镜似的。

    长工们之所以怕卫成,还不是前两年那个妄想进他们林地的人,被卫成一鞭子抽趴下的事情闹得,所谓的杀一儆百,从那以后,大家心里对卫成都存了畏惧之心。这样也好,有卫成震着,人们有了畏惧之心,才不会肆无忌惮,少动些歪心思。

    因此,西远虽然嘱咐卫成不要苛待他们,但是也没特意地有意识地扭转卫成在他们心中的形象,瞧卫成从虎豹骑带回来的,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的摄人气场,估计也扭转不了。

    西远正在树下看长工们干活,割完一垄麦子,允许他们到地头歇一会,那里放着家里熬好的冰糖水,还有各种瓜果,饿了还有干粮,可以随便吃。这是西家给自家长工的福利,卫家庄这边当然相同,所以,西家和卫家的长工们,都觉得自己比别的长工幸运,摊上这样好个主家。

    “你,你咋回,回来了?”西远看得貌似聚精会神,实际上早神游天外了,心里正想着那个人,突然,一个马嘴伸了过来,在他胳膊那里打了个响鼻,西远一回头,就看见了卫成带笑的脸。西远心里马上欢喜了起来,却莫名有些紧张,说话不自觉地结巴了。

    “嗯,紧赶慢赶,可算赶回来了。”卫成跳下马,把缰绳绕到马脖子上,拍了红马屁股一下,红马自己找地方吃草喝水。

    不知道为啥,红马一走,西远心里更紧张了,卫成跟他说了句啥都没听清,想抬头看看卫成,可是视线停在卫成脖子那里,就再也不敢往上移动了。盯着卫成说话时一动一动的喉结,西远莫名其妙地脸红心跳了起来。

    这是咋的了?自己咋跟个涉世未深毛头小伙一样啊!西远恨不得抽自己俩耳光。两个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咋现在见到卫成,竟然会紧张,而且,一颗心跟要跳出嗓子眼似的,到底为哪桩?

    “怎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卫成见自己哥哥的异样,第一反应是不是在外面晒的时间太长,中暑生病了,连忙伸手去西远额头探探,嗯,是挺热的,要不咋说呢,他哥脸通红,原来晒的。

    “要不,你先回去歇着,我在这看着?”卫成问西远,他有些小心翼翼,自己走时没有说明白,而且一走这么多天,中间只稍过两回信,说还要多待些日子,他见西远躲躲闪闪的,以为西远心里不高兴了。

    “啊?啊。”西远听了,愣了一下神,想想自己出了一身的臭汗,粘腻腻的,脸上估计也好了不了多少,被汗水浸得一道一道,刚才卫成还用手摸自己额头,真是丢死人了。

    西远越想越不好意思,答应了一声,连忙转身往家里走,走出十几米,听卫成在后面叫他,茫然地停下来,转身见卫成牵着马过来,这是西远早晨来的时候骑来的,刚才心慌慌,将骑马回家的事儿压根没想起来。

    “哦,我,我刚才给忘了。”西远脸更红了,卫成递缰绳的时候,右手貌似不经意地碰了西远的手一下,西远顿时觉得全身跟过电似的,麻酥酥地,说不出的感觉。

    “算了,我叫领工的王民给看一下,咱俩一起回去吧。”卫成看西远呆愣愣的模样,放心不下,怕他骑马再骑壕沟里去,摔一下磕一下还不心疼死个人,呼啸一声,唤来红马,又跟领工的王民交待了几句,扶着西远上了马,两个人并辔而行,回了家。

    路上,卫成跟西远聊了两句,西远磕磕绊绊地回的驴唇不对马嘴,看着西远窘中带羞的样儿,卫成心下一动。

    他们两个人,卫成是先爱的那个,经过见过的也多,所以在感情上卫成比西远要成熟的多。瞧他哥的样子,跟个看见喜欢的人又不知道怎么反应的毛头小伙一样,卫成心中一阵窃喜,这样的心理历程,五年前他在永宁关经历过,只不过他经历过生死,学会了不动声色,所以,一直掩藏的很好,如今看西远如此,哪里有不明白的。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卫成的喉结动了动,嗯,饿了!

    他一点也不想否定,怂恿西远回家,自己跟着回来,不是因为饿了的缘故。年轻夫夫,一别月余,哪里还撑得住?撑得住的一定有问题,不是俩人感情不好了,就是,嗯,在外面已经加餐吃饱了。

    好吧,回家要紧,所以,一路上俩人再没有别的交流。

    从正院过,跟家里老人打了招呼,俩人进了自己的院子。西远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往浴房跑,自己这么糟蹋的样子,被卫成看了一路,西远懊恼的很。

    本来卫成想跟他一起洗,西远这回反应奇快,啪的一下将门关紧,门栓拴死。

    卫成无奈摇了摇头,回身将院子的月亮门关好,拴上,一会儿俩人要办事,不能叫其他人打扰。还好,现在家里都很忙,只有奶奶西远娘和不点在家,几个小的出去玩去了,不然,哪里有机会二人世界?

    拴完门,卫成大步流星走到水井旁,*着身体,拎起井边晒了一天水的水桶,哗啦一下,从头浇到脚下……

    所以,当西远磨磨蹭蹭洗完,出来的时候,卫成已经披了一件干净的家常衣裳,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一边摇啊摇,一边等着“美味佳肴”呢。

    “哥,过来。”西远出来,站在浴房门口有些不知所措,卫成见了,开口唤道。

    西远鬼使神差般走了过去,到了近前,卫成伸出左腿一勾,西远身子一斜歪,卫成伸右臂一捞,西远不偏不倚地伏在卫成胸前,而且,好巧不巧,嘴巴正对着卫成左侧胸前褐色的一点,西远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卫成浑身猛然紧绷了起来,不过,他没有采取其他动作,他等着看西远还会有啥反应。

    西远舔完,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为情,俩人在情事上,向来是卫成主动,西远每次只被动迎接就好,即使那次使出色诱的计策,他也只负责将卫成*挑起,然后就撒手不管了,下面的事情,卫成自然办得妥妥的。

    西远以为今天,卫成还会跟以往似的,谁承想,除了拿腿砸着自己,卫成竟然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西远抬头看了看卫成,发现除了眸色幽深,竟然看不出他在想啥。西远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也有些心急,内心的*积累到顶点,见到卫成的那一刻起,彻底爆发了出来,西远自觉支配不了自己的身体了,他们叫嚣着像那个人臣服,所以,西远再一次低头用嘴擒住了卫成胸前的那一点儿,用力吮吸着,并且抬起眼睛,看了看卫成。

    看着伏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以及那双满含着*与乞求的双眼,卫成无需再证明什么,伸出右臂,将西远往上捞了捞,嘴唇对着嘴唇,用力吮吻了起来,大手由上到下,毫不犹豫地探入进去。

    “嗯,进屋去。”西远催促卫成。他们俩在摇椅上,幕天席地,虽然有一种隐约的刺激感,可是,卫成每一次挺动,摇椅都会摇动一下,西远胆战心惊之余,觉得有些不过瘾,他喜欢卫成快速的,强有力的要他。

    卫成也觉得在摇椅上有些没有着力点,很从善如流地抱起西远,往屋子里走去,要知道,卫成的左臂如今虽然好了个七七八八,但是仍然不能太用力,所以,西远连忙伸手抱住卫成的脖子。两个人相连的部位,随着卫成每一步的迈出,带给他的刺激,都使得西远想要叫出声来。

    回到卧房的炕上,地盘大了,手脚能够施展了,卫成马力全开,使出十八般武艺,西远双手搂着卫成的脖子,两腿曲起,夹着卫成精壮的腰身,在一下下打桩似的撞击中,很快失了心神,随着卫成的进出,浑身跟过电了一样,进去的时候,感觉很舒服很满足,出去的时候,仿佛舍不得似的,情不自禁地夹紧,卫成稍微慢一点,他就会急切的胡乱叫着卫成的名字,而当卫成再次用力撞击时,他就会浑身颤抖,从头顶到脚底一阵酥麻,感觉自己像大海中的一片叶子,随着卫成所给予的快乐,随波起伏。

    此时的西远,理智已经完全没有了,只是一个被自己所爱的人爱着的,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有着七情六欲的普通人罢了。

    这一场爱爱,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从傍晚断断续续地持续到夜半,直到西远最后疲乏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已经是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