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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蓬莱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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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衣女扑棱着翅膀,一副轻车熟路的模样,直接往黑暗中飞去,忽而消失不见。

    齐文鸢扁着嘴,埋怨着它的薄情寡义,身子往后面缩了缩。

    孟君浩咧嘴一笑,握住了她的手,往眼前那片苍茫的黑暗中走去。

    感觉到师兄的温度,齐文鸢瞬间安下心来,把头靠在师兄的肩膀上,小心翼翼的踩踏进黑暗之中。

    眼睛完全适应了黑暗之后,开始逐渐看的见周围的构造,只见里面怪石嶙峋,偶有滴水的声音,一声一声,有节奏的响着。

    这里位于蓬莱山腰,不远处是一个大瀑布,水源丰富,因此山洞常年湿润。

    比之云雾宗的隧道,更显漆黑与恐怖,因为空旷,齐文鸢十分担心有野兽居住。

    加之,山洞在山上,呼呼的风吹过去,犹如怪兽嘶吼一般。

    暂时忘却了寒冷,齐文鸢的精神高度集中,不敢向周围张望,直盯盯的寻着出口的方向。

    大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山洞的路渐渐变窄,只容一人经过。齐文鸢只好放开了师兄的手,硬着头皮跟在后面。不时的回头望望,担心会遭到突然袭击。

    又走的一盏茶时间,渐渐有光透进来,前方的道路,变得清晰而明亮起来。

    齐文鸢屏住呼吸,行进着等待着奇迹的来临,这种感觉当真有陶渊明文中所述说的桃花源。

    光亮刺的她几乎睁不开眼睛,惯性的拿手掌去挡住光亮,仅仅留出一道缝隙。观察着师兄。

    师兄的脸庞在光中模糊起来,看不清模样,轮廓清晰一如往昔。

    一想到眼前挺拔的身材,坚毅的背影,是自己的爱人,齐文鸢的心底就荡漾起一丝暖意来。

    “鸢儿,快到了。”孟君浩回头。眉眼间洋溢着一抹喜悦。

    齐文鸢点头。紧跟了两步,伸手捉住师兄的左手,垂着头躲在师兄宽阔的脊背之后。

    没有平旷的土地。没有俨然的屋舍,也没有鹤发童颜的老者,出现在齐文鸢眼前的并不是桃花源中的景象,但一样的让人叹息和迷醉。

    宏伟的高楼临山而坐。溪水青石,青草鲜花。树林鸟鸣,整个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

    几个穿白衣的男子,在青石上盘腿而坐,手放在身体两侧。面容平静,慈祥而安宁。

    淙淙的溪流,温柔的抚摸着石块。像是充满慈爱的母亲。

    远处的瀑布,一泻千里。飞流直下,虽然没有大瀑布的壮观,但也充满着独特的气势。

    因为阳光的照射,瀑布之上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里绽放着七彩的光芒。

    雪衣女在洞口盘旋,见主人来到,扑棱着翅膀,表示欢迎。与它一起飞舞的还有一只彩色的鹦鹉,从其中已经判断的出来,是雪衣女上次到的地方。

    齐文鸢心驰神往,抚着胸口,不敢置信眼前大自然的瑰丽。

    孟君浩伸手握紧了她的右手,附在她的耳边,轻声的道:“鸢儿,你瞧,那便是云雾宗。”

    齐文鸢一愣,侧头凝望了下师兄,循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果见一个大大的匾额,匾额上龙飞凤舞写了三个大字:云雾宗。

    方才因为她的注意力被其他事物吸引,所以,并未注意到。此刻望去,只觉得无比震撼。

    那匾额大概长有四尺,宽三尺,上面的字,金光灿灿,比之凤翔城中的更添气派。

    那楼巍峨高耸,样式独特,倒像是佛家里的庙塔。

    “孟师兄,你来了。不知这位是?”一位男子笑吟吟的走过来,熟络的与孟君浩打着招呼。

    他是云雾宗总帮门下最小的弟子,叫做空桐义。小小年纪,十分有慧根,道行修为已超出许多同门师兄。

    虽然孟君浩只到过总帮没几次,但因为两人相同的趣味,一见如故,交情颇深。

    齐文鸢收起自己的目光,暗暗打量起眼前的男子来: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眉眼冷峻,有种飘然的仙气。他的头发精神的竖起来,身着一袭白衣,当真有种仙家的气质。

    孟君浩点点头,神色平静,指着齐文鸢介绍道:“哦,这位是我师父刚收入门的弟子,姓齐,也算是是你的同门师妹。”

    “是么,我说怎么生的这样俊俏,倒像是个小女孩。师妹,初次见面,幸会幸会。”

    那男子深深的打量了一下齐文鸢,嘴角含笑,第一眼看见齐文鸢的时候,他就怀疑是个女子。

    齐文鸢红了脸,有些局促不安:“师兄,幸会幸会。来到贵地,还得托师兄照拂才是。”

    “鸢儿,这位空桐义是我的好友。”指着空桐义,孟君浩微微笑了笑,向齐文鸢解释道,示意她不用太过拘谨。

    齐文鸢点点头,把身子往师兄的方向侧了侧,向空桐义伸出了手,道:“空桐师兄,既然你是我师兄的好友,那么也就是我的好友了。”

    空桐义含笑望着齐文鸢,心中暗觉好笑,自古以来,哪里有女子主动握手的。不过,这份率真的性情,倒十分合他的胃口。

    “对了,师兄,我带你们去见师父吧,师父他会很开心的。”空桐义微一沉吟,明白了孟师兄的来意。

    以前也是这样。每逢帮中出现重大的困难,孟师兄总会如约来到总帮,伸以援手。

    孟师兄比自己不过大上几岁,但处理事情,要成熟冷静的多,这一点他深觉佩服。

    这次总帮遭难,孟师兄能来。云雾宗的麻烦算是解决了一半。

    跟随着空桐义一路辗转。绕过溪流,穿过林子,来到一间朴素的瓦舍前。

    那瓦舍的模样十分简朴。青砖黑瓦,除此之外,便无别的装饰。

    难道堂堂云雾宗的掌门人,竟寡居在这寒舍中么。齐文鸢猜测着,心中升腾起一股佩服。

    空桐义轻叩柴门。发出当当的一声响,在宁静的林子中,显得格外的响亮。

    “是君浩来了么,快进来。”里面传出一阵苍老的声音。浑厚而有质感。

    “是。”孟君浩与空桐义四目相对,异口同声的答道。

    齐文鸢尾随在身后,只怯怯的露出一个脑袋。从踏入总帮的那一刻开始,惊奇便轮番上演。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明明山中温度要比山下更冷些,到了这里却恰恰相反。

    暖如春风,暖如春风。齐文鸢慨叹着,吸吮着扑面而来的清新气息。林子中的清香,夹杂着野花的香气,沁人心脾。

    要是有机会的话,与师兄隐居在这山上,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齐文鸢憧憬着,不自觉的侧头望了眼师兄,满脸的神往。孟君浩心领神会,眨了下眼睛,嘴角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只见一位白须老者闭着双眼,正襟危坐,身前放着一只别致的茶几,几上摆着竹做的茶碗。茶水仿佛是刚泡好的,冒着腾腾的热气。

    那老者约莫六十七岁的年纪,满头银发,眉毛修长,神情自若,仙气飘然。齐文鸢只觉肃然起敬,真想不到他们云雾宗门下,还有这般仙气凛然之人。

    “掌门人。”孟君浩喊了一声,恭敬的福了福身子。齐文鸢见状,急忙照葫芦画瓢,学了一下。

    空桐义见她拜的认真,不由的在心中暗自发笑,这样的少女,他从未见过。

    从小到大,萦绕在他周围的师姐,一个个都神色平和,谆谆教导,这个与众不同的师妹,倒引起了他不小的好奇心。

    那老者缓慢了睁开了双眼,保持着身体的姿态,朝孟君浩微微一笑:“君浩,是你师父让你来的吧。”

    孟君浩虔诚的点点头,他从小懂得尊师守纪,所以,对掌门人格外的有礼。

    “也不知跟在你身后的这个小丫头是谁,我面生得紧。”那老者侧头望了望齐文鸢,眉眼间荡漾着笑意。

    听掌门说起自己,齐文鸢急忙上前一步,深深的作了个揖,恭敬的道:“掌门人,在下齐文鸢,是师父新收的弟子。掌门人真是慧眼,一眼就瞧出我这身伪装了。”

    那老者哈哈一笑,指着齐文鸢,连连的赞叹:“好,好,好。这丫头我喜欢,难怪你师父年逾花甲又收弟子。”

    齐文鸢脸上一红,拼命的将头低下,再低下,右手紧张的攥着衣角。

    转头望了眼空桐义,声音里流露出隐隐的复杂:“空桐,去沏些茶来。我要与你孟师兄相商些事情。”

    空桐义答应着,转身往里间里去。不多久,拿出一只热气腾腾的茶壶,小心翼翼的沏上。

    孟君浩在茶几前,相对老者坐下,蒸腾的热气氤氲在他脸上,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无关。

    “师父,我领着师妹四处逛逛,你跟师兄聊。”跟在师父身前许多年,空桐义对师父的想法十分了解,他素来知道帮中机密关系重大,所以,急忙提出了建议。

    果然,那老者点点头,一副满意的神情。

    想到暂时与师兄分开,齐文鸢的心中一紧。不安的向师兄使了使眼色。孟君浩隔着凉薄的空气,安慰似的抿嘴一笑,示意她安心。

    她这才放下心来,老老实实的跟在空桐义身后,亦步亦趋的垂首跟着。临出门之时,还不忘扭头看一眼师兄。

    眼见离木屋远了,齐文鸢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中的紧张才暂时缓解下来。

    刚才所见的掌门。虽然慈眉善目,却总有种拒人拒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让齐文鸢亲近不起来。

    或许。这是领导人通有的特质吧,这样才能俘获人心,恩威并施。

    师兄的才能见识,即使在英雄辈出的云雾宗也独领。齐文鸢心中小小骄傲了一番,激动之下。竟然哼起了小曲。

    “师妹,看样子你的心情很不错。”空桐义扭头,笑眼盈盈的望着今日初识的师妹。

    随手拿起一块石子,扔向远处的山涧。石子在水中溅起朵水花,然后迅速的沉下去。齐文鸢满心的甜蜜,眯着眼睛道:“空桐师兄。你说这山上的气候与山下怎么有这么多的不同?”

    “我们师门在的地方,就像是群山之中的山谷。冷风刮不进来,太阳却能照耀的到。”空桐义的眼睛停留在淙淙的水面上,耐心的解释着。

    齐文鸢点点头又摇摇头,地理方面的知识,她一窍不通。总之一句话,很神奇就对了。

    空桐义望着齐文鸢咧嘴一笑,指着远处的山涧中的青石,说道:“看到没?那些大石块,我们平时练功的时候就在上面。师父说,水通灵性,临水练功,一来有助于平定心境,二来有助于灵性的吸取。”

    “哦,原来是这样。我说那些师兄怎的都在大石上,倒是师门里的传统了。”

    齐文鸢称赞着,抬起头,看向周围环绕的山川。心中猜测,上次她遇见冼晋宗的那个山头,到底是在哪里。

    空桐义点头,看见齐文鸢满脸的兴致,神秘兮兮的道:“师妹,你第一次来,我再带你去个地方吧。”

    探秘是齐文鸢最喜欢的事情,一有机会,她怎会轻易放过。

    眨巴着眼睛,感激的望着这位和蔼可亲的空桐师兄,齐文鸢瞬间觉得轻松了许多。

    与有些人在一起的感觉,就是舒服,发自内心。眼前的空桐师兄,就是这样的感觉。

    没有拘谨,没有局促,像两个老友般的两个人一路走着,一路笑着。

    穿梭在林海中,齐文鸢兴趣盎然,不时的打量着树木的种类,有许多参天枯木,是她从未见过的。

    林中堆积着厚厚的落叶,踩上去柔软的犹如踏在地毯上一般。

    因为对植物的偏执喜爱,齐文鸢都想顺带带回去些叶子,做些纪念。此时此刻,所有的烦恼与忧愁,全都抛到了脑后。

    空桐义见她开心,心中自然也是欢呼雀跃。师门中的人,平素往来,都是恭恭敬敬,情绪也在师父的教诲之下,练就了张弛有度。

    不过分喜,不过分悲。所以,神色永远是平静而单调的,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

    齐文鸢的笑容爽朗而自然,像是早晨袭来的阵阵松香,或者是阳光里绽放的小花朵。

    “师妹,再往前面就到了。”兴奋的加快了步伐,空桐义的脸上挂着蓬勃的笑容。

    齐文鸢点头欢呼,光是在林子中行走,就已然让她觉得神清气爽,难道还有更美好的地方。

    百转千回,足下已经少有痕迹,齐文鸢晃荡着,不禁有些退缩,恐惧的看了看来时的路。

    林海茫茫,林间的道路从横交错,却哪里分得清是自己走过来的那条。

    空桐义看出她的担心,嘴角上勾,解释道:“师妹,不必担心。其实,我带你去的地方,是我无意之间发现的。就在前面不远处。”

    挤出一个笑容让自己舒心,齐文鸢在心头想念了一下师兄,硬着头皮往前走去。

    师兄的好友,自然是不会欺骗自己,她又何必多心。

    鼻中嗅入浓郁的香气,齐文鸢满脸的惊讶,一路上传进鼻中的只有林中的草木清香。这样浓重的香味。却又是从何发出。

    打量着周围。想寻找香味的来源,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高木,青草。野花,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抬起头,见空桐义陡然爬上了一座小山丘。正冲着自己招手。压下心头的好奇,齐文鸢一路小跑过去。

    那座小山丘并不高。山丘上依然是挺拔的树木,却像是厚厚的围墙,隔绝了两个世界。

    紫色的花朵一望无际,在阳光下熠熠闪光。绿色的叶子藏在花朵之中,偶尔露出一星半点,装饰着整个花田的瑰丽。

    齐文鸢“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满脸的诧异。怀疑,不敢置信。

    仔细掐了手背感到疼痛,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振臂狂呼起来:太美了。

    空桐义笑着,望着花田,若有所思:“这是我偶然间发现的地方,很漂亮吧?”

    齐文鸢重重的点头,恨自己没有相机拍下着绝美的风景。这片花田。比起那些广告纸上的薰衣草花田,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师兄,这是什么花,竟然在冬季开得这样旺盛?”齐文鸢询问着,眼睛一刻钟也舍不得离开。

    空桐义摇了摇头,神色苍茫,口气中颇有些遗憾:“我也不知道,有一次,我特意摘了一朵拿回去给师父瞧,师父他老人家也不知道。”

    “是么,我们暂且叫它无名花吧。”绞尽了脑汁,齐文鸢也没有想到一个文艺的词语来命名眼前的花朵,只好选用了通俗惯用称呼。顿了一顿,她叹息道:“唉,要是我师兄一起来就好了。”

    这样的美景,自然要与喜欢的人一起分享才好,齐文鸢在心中遗憾的慨叹着。

    “师妹,你是不是喜欢孟师兄?”空桐义开门见山,虽然与师妹相识不到数个时辰,在他心中却已经是熟悉的人。

    被人戳破了心事,齐文鸢脸上一红,神情十分的不自然,嗫嚅了半晌,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空桐义轻轻笑了笑,眉宇间荡漾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孟师兄,他是个好人。”

    好吧,好人这种评价也是醉了。齐文鸢眯着眼睛,打量着空桐义,想从他脸上捕捉些内容来。

    “师兄,你心里某个角落,一定埋着不为人知的伤痛。”试探性的问了问,齐文鸢并非毫无根据,空桐义的笑容下面,似乎隐藏着些什么东西。

    空桐义的神色一变,脸上布满哀伤之情,心中对齐文鸢的直觉涌起一股佩服之情。

    点点头,感觉心脏的某个地方,像被人用针尖狠狠的扎过,疼到骨子里去。

    他的眼睛里朦胧出一层雾气,嘴角轻轻的抽动,像是想起十分难过的事情:“师妹,你说的对,空桐原就是冷僻的姓氏,我本来是蛮夷人。”

    空桐,空桐,齐文鸢默默念叨着,恍然大悟。

    原来空桐义家在蛮夷,年幼丧母,父亲因为生活所迫,将他兄妹二人变卖到中原。

    妹妹去别人家里做了童养媳,他被收留在一家府邸当苦力。常年的欺压,终于让他生出逃跑的念头。

    那一晚,趁着月黑风高,年幼的他翻越高墙,跌跌撞撞逃到城外。

    怕被家中人找到,藏身在一座破庙之中,随身携带的干粮,没过几日就吃完了。

    孤苦无依,饥寒交迫,求生的*,迫使他回到城中,抢了店铺的包子,一口气的向外奔逃。

    卖包子的商人,怎会放过他,寻了十几个人,用棍子一棍一棍毫不留情的打在他的身上。

    他本来身子就羸弱,哪里受得了皮肉之苦,呻吟了没几下,就昏死过去。

    再醒来是在一家客店之中,师父笑吟吟的望着他,给他水喝,给他东西吃。

    他永远也忘不掉,师父的笑颜,和蔼可亲,慈眉善目,让人心中温暖。

    以后,理所当然的,师父收他为徒,养在身侧,教他武功和修为。

    “师妹,其实,每次到这里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娘亲。这里的香气,好像娘亲身上的。”空桐义望着花田,沉吟着,脸上布满了浓密的哀伤。

    他的往事与辛酸,一直埋在心中,从未对人提起。但面对齐文鸢,他竟像被下了诅咒似的,滔滔不绝的讲述着。

    没想到,遇见的每个人都有一段辛酸的过去,齐文鸢的心中一阵酸楚,慨叹自己的幸运,至少她还有娘亲陪在身边。

    “师兄,那你妹妹呢,以后可还见过?”不忍心的开了口,齐文鸢的口气柔弱,充满了试探。

    空桐义摇摇头,神色凛然,琥珀色的眼睛里流淌出深深的自责:“后来,我去找过妹妹许多次,可是每次都无功而返。她去的那户人家,多年前就已经搬走了,去向不知。”

    “师兄,你一定会找到她的。”

    兄妹离别,孤苦伶仃,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命运必定充满了波折与坎坷,一切找到的话,也不过是托词。

    紫色的花朵,应接不暇,展示着自己的动人身姿,在少有人至的山谷中。

    花朵的芬芳,溢满了整个谷中,花的海洋,紫色的世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