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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族在外人眼中神秘，但在佛都之人的眼中并不神秘。
“为一个人而来。”佛心漫不经心道：“族长，贫僧想知道抓走灵然施主那些人向你提了什么要求？”
族长冷哼一声，不悦道：“这些都是我灵族之事，不宜告诉外人，还请佛心大师理解。”
言下之意，就是不说。
佛心轻笑一声：“不宜和外人说？那不知道灵族宜不宜出现在外人的眼前？”
此话一出，族长微微眯起眼，看着他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佛心看着眼前的人，漫不经心道：“我能无视灵族结界进入此地，就能毁掉外面那层结界。”
“没有结界，灵族会如何，族长需要贫僧告知吗？”
“砰！”
族长一拳打在桌上，看着佛心，沉声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佛心未言，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两两对持，佛心神情放松，族长的脸色却在佛心的注视下变得越来越难看。
良久之后，族长败下阵来，认命道：“灵然被抓后，的确有人给我了一封信。”
“对方告诉我，灵然在他们手中，如果想救灵然，就把镇压在禁地的那块碎片给他们。”族长道：“但早在那之前，那块碎片就被灵枭偷走了。”
“灵枭那个疯子，拿了碎片后，害死了族中不少人，最后我下令将他处死。”族长道：“灵枭死前，我曾让灵枭交出那块碎片，灵枭没交出来。”
“无论当时怎么审问，灵枭都不肯交出来，再加上族中之人恨极了灵枭，恨不得他马上死，最后没问出碎片下落，我们就处死了灵枭。”
“灵枭死了，那块碎片我们也没找到，所以看到对方来信时，我回了碎片早已消失，对方不相信，又来了一次信。”
“说我如果不愿意交出碎片，就将灵然处死。”说到这里，族长声音冷了几分：“灵然从放弃圣女身份外逃那一刻起，她便不再是我灵族人。”
“别说碎片早就不见了，即便碎片还在，作为灵族世代镇压的东西，我也不会拿去救一个背叛了灵族的人。”
背叛？
佛心垂眸，遮住了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芒。
灵族，似乎有事……
“佛心，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族长看着他，冷漠道：“别的，我的确不知。”
佛心看着他，勾唇笑了一下：“当真？”
族长皱眉道：“你爱信不信。”
“当年的信可还在？”
“不在。”族长道：“外逃的灵族圣女被抓，我怎么可能把对方的信留着？”
“如果被其他人知道，灵族会乱的！”
“为什么？”
佛心淡淡道：“圣女没了，再选一个不就行了？”
族长看了他一眼，不打算深入这个话题，道：“佛心，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查灵然的事，不过看在佛都的面子上，我劝你一句，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要再查下去了。”
“他们背后的势力，你惹不起。”
“是吗？”
佛心勾唇一笑：“是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