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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跟踪?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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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南渊的俊脸越发严肃,目光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给看穿似的。

    见楚南渊不说话,弦歌继续道:“看来楚总也没有什么界定的标准,那我告诉你,在我眼中,我认为值得的就是好人,不值得的就是坏人!”

    “而楚总你在我眼中也已经是过去了……”弦歌说完,就转过了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楚南渊没有立刻动,视线落在她的背影儿上,目光如炬,一言不发,他心里却在可耻的想一件事情。

    刚才看到弦歌的小嘴一张一合,他没有别的念头,就想亲过去,往死里去亲,可他也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的意思!

    ……

    慕千城到底是底子不错的人,一个小时左右,他的烧渐渐有褪下去的迹象,人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看到弦歌坐在病房内的沙发上,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俊脸上立刻堆起了愧疚,并叫了一句,“弦歌……”

    “太好了,慕师兄,你醒了?”弦歌听到声音,欣喜出声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是不是麻烦你了?”慕千城支撑起身体,皱眉问了一句。

    弦歌帮他倒了一杯温水,走到*边儿,把水递给他,就说了一句,“慕师兄,跟我客气什么?就算是路人晕倒了,我也会帮一把,对不对?”

    “弦歌,你……”慕千城的话没有说完,他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这个聪明的弦歌,就算是找个理由,也让他心里明白他只是她的朋友。

    慕千城的心里划过一丝苦涩,但是他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弦歌关心他的病情,随口问,“慕师兄,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发高烧?是因为罗师姐吗?”

    “节哀吧,罗师姐虽然走了,可她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

    慕千城听到她的话顿了一下,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你这烧的有些厉害,今晚最好住一下院,明天早上在出院?”弦歌想起医生的话,说了一句。

    一下午时间,慕千城的话都比较少,弦歌看出他有心事儿,可他不说,她也没有办法问,索性就这样,毕竟每个人心中都有难言之隐。

    暮色四合之际,弦歌接到谢逸歌的电话,说他在附近,要不要接她回去,弦歌这才跟慕千城告辞。

    慕千城虽然不舍,可也没有多做挽留,看着她离开了这里。

    临走的时候,弦歌透过门口的玻璃窗,看了一眼,无意中注意慕千城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心里的疑问也越来越大?

    出了病房,弦歌顺道跟周医生告了个别,才离开,周医生作为一个医生,难免交代了她几句,“弦歌丫头啊,要保持开心,不管谁惹你都不能生气,一旦生气,孩子是能感觉出来的?”

    “要是老爷子还在,不知道要多开心?”随后,周医生还补充了一句。

    弦歌笑着答应,她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可她不知道周医生为什么提到了老爷子,难免心里一酸,想念的情绪流泻出来。

    是的,老爷子在的时候,心心念念的就是要抱重孙子,可是……

    谢逸歌的车子就等在医院外面,弦歌出了医院,直接上了车子,轻声叫了一句,“大哥。”

    谢逸个观察敏锐,看出弦歌有些不开心,就问,“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孩子还是别的?”

    弦歌从小对谢逸歌都知无不言,抬起头,在谢逸歌将车子开到大路上的时候,轻声儿说了一句,“没什么,只是有点儿想楚爷爷。”

    谢逸歌没有说话,他知道那个老人家对弦歌挺不错的,隔了一会儿,他突然说了一句,“弦歌,关于老爷子的去世,你有没有怀疑过什么?”

    谢逸歌一直都是个嗅觉敏锐的人,后来,去参加完楚老爷子的婚礼后,他说不上来,总觉得楚南渊有些操之过急?心里也就有了一丝疑惑,只是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儿,他也就一直没提。

    现在想想看,楚家最近一连续发生的事情,似乎都有些不太寻常!

    “大哥,你的意思是……”弦歌突然听到这话,作为法律人的敏锐,她一下子想到一个方面就说,“楚爷爷是非正常的去世吗?”想到这个可能,弦歌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事情操之过急?”谢逸歌淡淡的开口,“那个葬礼原本不该那么着急的……”

    听到他这句话,弦歌忽然想起来在葬礼那天,顾子韶也说过同样的话,当时她因为太难过,就没有怀疑过什么?

    现在想想看,楚南渊不仅办的有些着急,而且大权独揽,她或者楚家任何一个人都没有看到老爷子最后一面?这难道不是最大的遗憾吗?

    见弦歌不说话,似乎在思索,谢逸歌心里微微有些抱怨自己,做什么又提楚家的事情?就忙转移开了话题,“什么时候产检,下次大哥陪你去?”

    弦歌收回心神,看了他一眼后,冲着他一笑,“大哥,还有一段时间,到时候我通知你。”

    随后,车子越行驶越远,渐渐的,就看不到鼎立私人医院的招牌了。

    ……

    周一,盛天国际顶层,文烨拎着那一袋弦歌退还给他的小玩具,趁着楚南渊和秦尚出去,暂时放在程浅的秘书台上。

    没办法,他临时要开个会议,进会议室前他再三向程浅确认楚南渊两个人要到下午才能回来,才放心进去。

    这些东西,自昨天从谢家拿回去的时候他就在发愁,他在犹豫是直接处理了还是还给总裁,经过他反复思量,还是决定自己处理了,省得总裁看到又大发雷霆,最终遭殃的还不是他自己吗?只是昨天他给忘记了,不得不先带到这里。

    可当一个小时后,他从会议室出来,就瞧见程浅在朝着他挤眉弄眼的,并用口型说了一句话,“总裁回来了。”

    “我的东西呢?”文烨冲到秘书台,也看不到他的那一大包东西,低声哀嚎了一下。

    程浅笑得很幸灾乐祸,“文特助,没想到总裁他们提前回来了。”

    文烨犹豫了半天,才敲门进了总裁办公室,推开门,刚踏入一只脚,视线所及就看到那包东西完好的堆放在总裁办公桌上。

    而楚南渊单手插兜立在不远处的落地窗前,视线落在外面,不用看,他用想的都知道总裁大人的目光是阴沉的。

    秦尚则静静站在另外一个位置,大气不出,看到文烨进来,就示意他小心点儿。

    文烨踏进另外一只脚,默默的关上了办公室的门,脚跟儿刚落地,就听到一个声音,“这些东西,她怎么说的?”

    “夫人什么都没说,只是交代我还给……”最后那个你字文烨打死都没有说出口。

    气氛自然很沉闷,楚南渊什么话都没说,无形中更增添了这种沉闷。

    过了半响,楚南渊才说了一句,“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吧?”就转过了身。

    文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件事情就这么平和的结束了?看来夫人对总裁的影响力那是无与伦比的大哦!

    文烨不敢怠慢,立刻出去找了个妥妥的位置放着,而后又重新回了总裁办公室。

    这个时候,秦尚正在和楚南渊商量事情,他说,“总裁,按照那天白小姐说的事情,慕千城要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你看……”

    楚南渊阴沉着一张俊脸,片刻,说了一句,“就按照之前说的去办,谨慎点儿就好,不能让慕千城和白悦苼发现不同。”

    “我明白了。”秦尚严肃的点了点头,就不再说话。

    这时,文烨想起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就道:“总裁,火灾那件事情已经明晰,白小姐的确是幕后黑手,这件事情也得到了邓烨的肯定。”

    听到这话,楚南渊手中的钢笔“咔嚓”一声儿,断成了两截,他眸中除了阴沉又多了几分痛心。

    “总裁,现在……”文烨试探的问了一下,他虽然知道总裁对待白小姐早已仅是不同往日,但是没有他的首肯,他也不好做什么?

    楚南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证据都准备好,看情况,行动。”顿了一下,他补充了一句,“现在进行到哪一步?”

    文烨点头,他已经知道总裁的意思了?就回应了一句,“我们该准备的东西,已经交给白小姐了。”

    楚南渊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扫了一眼,说了一句,“这次,我要万无一失!”

    ……

    周一上午,慕千城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弦歌给他打过电话,询问后才放下心。

    不管她对慕千城还有怎样的疑问?可两个人之间的情谊还在,何况之前他又那般的帮过她?

    弦歌停下来的时候本来不想多想的,可最近发生的许多事情都太过蹊跷,她有的时候会不得不想。

    比如之前老爷子的事情?比如慕千城和罗碧影之间的事情?比如昨天无意中撞到楚南渊身上有烧伤的事情?

    就拿烧伤的事情来说好了,明明那天慕千城告诉她是他救了她,而且他的身上也有多处烧伤,可关键是楚南渊的身上为什么会有烧伤?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还有纠缠她多日的那个梦?为什么那么的真实?

    想到这里,弦歌越发觉得乱,就甩了甩脑袋没有再想下去,而这个时候电话响起,也没有时间让她想下去。

    令弦歌意外的是苏可的电话,弦歌接起,“苏可,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弦歌姐,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们见一面吧?”苏可的语气充满恳求,而且带着一丝失落。

    弦歌想到一些事情,心里也有些预感,就点头道:“好的,你看裕华对面的咖啡馆如何?”

    两个人约好了时间,弦歌在吃完中午饭后,就让司机把她送去约定的地点,她到的时候,苏可已经等在那里。

    “弦歌姐,快坐下。”苏可一看到她,就招呼了下,她是知道弦歌有身孕的,“不好意思,本不想打扰你的,可我想着走之前总归是要见你一面的。”

    经过这件事情,也卸下了替苏云报仇的包袱,苏可整个人不管是从心里上还是气质上都有了大的转变,而她现在的穿着打扮也令弦歌眼前一亮,小清新的感觉扑面而来。

    “苏可,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就放心了。”弦歌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当年她没有办法阻止苏云的颓废,现在能看到苏可这样,她的确开心。

    “谢谢你,弦歌姐。”苏可微微一笑,郑重道:“没想到我之前那般对你,甚至对你误解,可你还是肯伸出援手。”

    “这一句谢谢,我必须要再说一遍。”苏可补充,伸出手握住了弦歌的手,“如果没有你,也不会有我的今天。”

    “经过这么多我也看开了,也知道要想重新开始必须换个地方换一种心情,虽然不舍,但是弦歌姐,我就要走了,你要好好的,你那么优秀,一定要好好的!”

    “还有你的宝贝们,都要好好的。”她补充,眼眸中是闪烁着的泪花,但是她忍着没有让它掉下来。

    苏可的话很真诚也很质朴,弦歌听了难免有些心酸,每个人来到世界上,路都不同,可有时候也在一念之差,还好苏可克服了心里那些恐惧,她选择站起来,重新坐回她自己!

    两个人差不多聊了有一下午的时间,说了好多的话,可惜分别就在眼前。

    临别之际,苏可把自己给孩子们准备的礼物交到弦歌手上,并语重心长的交代了一句,“弦歌姐,那个白律师不是个好东西,你一定要小心。”

    “她曾经找过我,但是我没有跟她合作,我知道你律师资格证被吊销跟她脱不了关系,有了证据千万不能手软,把她给收拾了,绝了后患!”

    弦歌没想到苏可会提到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看着苏可离开后,弦歌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在座位上多做了一会儿。

    她知道关于白悦苼的确是个问题,而且她也刚刚领教过,那场火灾?她想她要是再手软就不用混了,跟不配做母亲!

    只是她现在要将所有的证据都搜集齐全,绝不会给她任何的机会!

    可是目前的情况有些混乱,她觉得有些事情好像就要揭开,可偏偏差一点儿什么,所以心很乱。

    也是巧了,暮色四合之际,当弦歌从咖啡馆走出来的时候,视线无意中的向远处看了一眼,可这一眼她却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说诡异是她觉得这样一幕本不该发生,可偏偏就在她的眼前且隔着一条大马路就看到了,那就是白悦苼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弦歌只能看到男人的背影,却觉得这男人对她来说太过熟悉,她几乎可以脱口而出,慕千城。

    恍惚中,她想起年前那次从法院门口出来,也看到白悦苼从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当时她是完全没有看清楚男人,所以只是感觉奇怪并没有多想,可这次她只看了一眼就有百分之七八十的肯定这个人是慕千城!

    马路上人来人往,弦歌有股冲动想过去看个仔细,可偏偏她过去的时候那辆车子已经开走了,没了身影儿?

    慕千城和白悦苼?弦歌一开始努力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大家都是学法律的,认识不足为奇,可这个理由根本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猛然间她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白悦苼离婚完后查到的她那个*,想着弦歌给顾棉拨了一个电话,让她把之前的照片发到她的邮箱中,她回到咖啡馆外面,让司机送回了谢家。

    与此同时,弦歌看得并没有错,白悦苼的确是约了慕千城出来,车子开了一会儿后,在路口的一个偏僻的西餐厅停下。

    而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在侍应生的带领下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包间。

    “听说你刚从医院出来?怎么?病得快要死了吗?”坐下后,在侍应生出去后,白悦苼嘲讽了一句。

    慕千城阴鸷的眸紧盯她的脸,“白悦苼,废话少说。”

    “跟了你这么久,我就知道你我最终的结局也就这样……”白悦苼没有听他的话,胆子反而大了一些,继续道:“你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绝情的人!”

    “如果不是你电话里说的事情,我拒绝听你的废话!”慕千城的心情显然特别不好,“啪”得一声儿,摔了一个杯子。

    白悦苼眼睁睁看着他手中的杯子在空中飞舞之后,在地上碎裂成了一地狼藉,不得不说她还是怕的,因为她不知道慕千城的底牌,摸不清楚的事情,对人来说都是最恐惧的!

    一开始,也是他先找上她的,她只觉得这个男人风趣幽默,英俊儒雅,比她那个所谓的丈夫强上百倍,抗拒之后她不自觉就陷入了,只是没有想到他是个双面人,当她无意中发现他另外一面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摆脱不了他了?

    他就像是恶魔,如影随形般的存在在她生活的周围,她不知道为什么选中的是自己,后来才一点一点的有所领悟。

    她对他有用,非常的有用!她从未想过一个男人能把场局布的时间这么久?这也恰恰说明他有着极强的忍耐力!

    白悦苼打开自己的包,从里面把一个用牛皮纸的包裹的文件放到桌上,并推到慕千城的面前。

    “你说的事情我做到了,你答应我处理谢弦歌的事情,什么时候开始?”白悦苼开口,问的郑重。

    不管是谢弦歌还是火灾那件事情?都像她心里的一根刺儿,她只知道邓烨是被警察抓住的,并不知道楚南渊插手过这件事情?所以她目前虽然害怕,但是楚南渊并未表现出异样,所以她还是对自己有信心的,只要谢弦歌不在这里,未来还是属于她的!

    慕千城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而后又翻了翻,似乎是确认后才说了一句,“我从不食言,你不清楚吗?”

    “可我要的是结果!”白悦苼按捺不住的开口,面色突然间有点儿狰狞。

    慕千城脸色未变,心里暗暗的一沉,而后他笑了,笑得异常邪魅,伴着包间内*的灯光,却让人害怕又忐忑。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分开吧。”慕千城起身,手指拿了牛皮纸袋,就准备离开这里。

    不过,白悦苼阻止了他,她娇小的身姿冲到他前面,挡住门口方向,“慕千城,我不想做不明不白的人,你这么蓄意就是为了这个,可我想知道你和楚家到底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这么做?”

    慕千城没有立刻说话,狭长的眉眼儿轻轻一挑,才说了一句,“白悦苼,好奇害死猫?”意思就是让她不要多管闲事儿?

    白悦苼却继续道:“万一我被你害死了,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

    慕千城却说了一句,“你不会死的!”你做的孽会有报应的!不会那么轻易死!不过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直接越过白悦苼,出了包间。

    “你……”白悦苼此刻气愤不已,感觉自己活脱脱就是个工具,这男人永远都是用完就扔。

    本着悲愤郁闷的心情,白悦苼气得跌坐到椅子上,可同时她想起一件事情,现在她没有别的依靠,除了抓住楚南渊别的什么都没有,她就需要弄清楚慕千城真正的目的,以便未来可以告诉楚南渊,让自己也有些底气,所以就想了一下,偷偷跟着慕千城离开......

    么么哒,更新来喽,眼看五月就结束了,苍天啊,五月很忙碌,幸好没给大家断更,六月份期待吧,正文估计要完结,番外都想看谁的呀?谢逸歌的会写,笑歌也会,其他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