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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六章 大多数眼中的少数,同样是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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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跟崔富贵自诩荣克是他拉起来的一样,荣克认下了又怎么了?

    很多荣克随心所欲的做派,本来其实没多想,就是随心所欲而已。到了他的层级,谁有资格让他绷着?

    说俗了就是因为相对荣克的层级,卢胜利,陆晓生这样的不过就是大多数罢了,闻着香不是鼻子灵,是雾里看啥都像花,想象出来的香。

    这就是气功,气功里就有香功,闻香教明清时候就有,就是一群大忽悠通过心理暗示的手法,让愚民自己闻出香来。

    有没有香不重要,宗教这东西就是创造认知宇宙,你真认为有,那就真有。

    荣克能做邪教教主,不光是靠天赋,还因为从世界各国流窜到北美的大忽悠,一帮现世神,不少都想跟他混饭,他在不停的学习。

    卖艺的想投靠,不亮亮手艺怎么行,各种稀奇古怪的障眼法,心理暗示手法,别说拔火罐,发功拔病灶他都会。

    什么灯下看手指出来白气等乱七八糟的玩意,他看都看到腻。没点绝活,风水教一般教务人员就接待了,当挂单的和尚赏口饭罢了。

    按周星驰先生的话来讲,他一分钟几十亿上下,一般的现世神哪有到他面前做演示的资格。

    荣克是邪教教主级别的,是创造认知宇宙的神,大忽悠对他来讲都是徒子徒孙。陆晓生这类闻香的对他来讲就是练气功的愚民甲乙丙丁,能叫出名字都是因为同机的缘分,哪会在意这种人的认知对错?

    他的成功又不是这种甲乙丙丁的认知决定的,跟怎么穿皮鞋有什么关系嘛,他怎么可能介意。

    可人类社会就是这样诡异,没权没钱时候的荣克,叫陆晓生声爷爷,陆晓生都不带搭理的。

    可等到荣克兵强马壮了,拿什么态度对待陆晓生都不重要了。

    基于俩人同机的缘分,有了先入为主本来就认识的认知,他怎么虐陆晓生,都不耽误陆晓生崇拜他。

    你骗他虐他随手应付他,他还觉得你是为他好,一定另有深意,根本就他妈没治了。

    什么亿万富翁,位高权重,荣克都把这样的怪人当病人看待,全是受虐狂。

    莫测高深那是对大多数,对他来讲这些莫测高深就是大多数,一摘面具全是禽兽,丑态毕露,就是很普通的低等动物。

    更邪的是,荣克就算明着说你们就是低等动物,低等动物反而对他更敬畏了,更觉得他莫测高深了。

    都病成这样了,他能有什么办法?再烦都没辙。

    一个追求者追着说爱你,你烦又怎么办?实话告诉人家我不喜欢你,你赶紧给我滚蛋有用么?不耽误人家继续追你啊。

    别人喜欢荣克哪点,他知道的都尽量改了,就是想让烦人的人滚的远远的,可有用么?熊猫前翻后翻无论态度怎么变,再恼火吃竹子造小熊猫都被人盯着看,阻止不了它烦的还是喜欢它啊。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你别说,你遇上的事,我还真听到点风声。”

    崇拜大仙的结果,就是陆晓生一个工科脑袋,都朝外冒仙气了,满脸的一切尽在不言中,“可我赶的巧,不是巧,是为了趁火打劫啊。你不收买我,就想白得消息了?”

    崇拜荣克的后遗症之二,脸皮能当长城使,不要脸是不加掩饰的。

    卢胜利也挺诧异,他刻意免了把茶泡好开聊,上门口站着,就是不想把事当事办,没成想陆晓生几日不见,脸皮厚了那么多,没上套。

    “陆总,屋里坐。”王秘见卢胜利一滞,赶紧侧身伸手让陆晓生。

    “坐啥?我坐的都吐。”

    陆晓生大刺刺的一摆手,戏谑的盯着卢胜利,“我是去骷髅港办事的,顺道拐你这是冲着同乡,你要没事,我可走了啊。”

    “你拐的可真远,伯力跟海参崴都能顺路?”卢胜利没好气。

    “嗨,不瞒你说。”

    如今的陆晓生几乎变了个人,不像以前云里雾里,遮遮掩掩,故作矜持了,而是变的特别真实,特别真小人,特厚脸皮的朝身后的白色座驾一指,“看见没,这不是我车,是人SP俄远东分公司的车。我看你是次要,主要是坐着这车兜一圈,让俄地面上知道下该知道的,真不是冲你。”

    “我看出来了。”

    卢胜利服气的点点头,认命道,“我欠你的。”

    “嘿嘿。”

    有了这句话,陆晓生就笑了,没扯虚的,直接环顾了下左右,用手指了指露天堆的木料与一排排货车,“想让车动起来,你就别接铁路上的物料了,SP不想让俄欧洲与俄远东部分连起来。”

    卢胜利愣了下,从来没想过这个,想了想没想通,反而更纳闷了:“我接的这条不是西伯利亚大铁路啊,只有百来公里的小铁路,通国内的。”

    “一样的,国内也不许通。”

    陆晓生嘿嘿一笑,“仙女飞船公司控制了北方航线,不是为了繁荣周边,更没兴趣一带一路,中间停都不停,从东北亚直航欧洲,就是为了加速西伯利亚大铁路的腐朽,把俄国的血管控制在自己手里,怎么可能容许你们捣蛋?

    生意人是什么,是趋利的本能动物,今天容许你们把通向国内的贯通,明天为了运量,你们就会想把支线与西伯利亚大铁路连起来的事了,就会想在俄欧洲与俄远东部分,两头抓运量了,合作共赢嘛。

    荣先生跟你们这种蠢货说不清楚,也懒得搭理你们,就是明着说了,俄国中部必须废墟化,铁路公路必须被摧毁。大自然会赐予它们年久失修,低落的士气会让沿线的零件更快的消失,越新的消失的会越快,就越是废墟化的快。

    你们想走货,荣先生有没有不念及同胞情谊,有没有像是俄国人那样对待你们?可你们呢,明着告诉你们不要做什么,你们偏偏要做,那就各做各的事喽。”

    “…我草。”

    卢胜利恨恨的骂了一句,嘟囔道,“这也太独了。”

    “荣先生不是一个生意人,一向以中国自居。”

    陆晓生不愧是大粉丝,闻声冷冷一笑,“荣先生的强势,难道没有为你们在俄远东创造环境上的便利么?同样的,如果任你们这些低劣的中国人破坏他梦中描绘的中国,那倒霉的就是所有的中国人,会被人当低等动物看待。那与其让所有人倒霉,不如弄死你们,说别的你们听不懂,还是弄死你们更容易些。”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卢胜利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干,一脸迷糊的喃喃自语了一句,又生气的瞪了陆晓生一眼,骂道,“你跟我能差多少?你怎么知道要弄死的人里没你?”

    “嘿嘿,我不同,我现在是能当爷就当爷,当仁不让,别把我跟你们混一起。”

    陆晓生嘿嘿一笑,道,“荣先生不能把话说清,一是有的话不能多说,二是说了该听不懂的还是听不懂。反正看在同乡的份上,我就明着告诉你,一切有助于俄欧洲与俄远东部分联系更紧密的事情,都是不能做的事情。有聪明人要合作共赢,那就让聪明人赢去,是不是聪明,历史会给出正确的评价,上刑场被搞臭之前,谁他妈不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说是跟你们说不清的,你照办就是了,不办也没什么,把你办了一样。”

    卢胜利无语,看着得意洋洋的陆晓生,恨不得拿砖拍他。

    正打击卢胜利打击的不亦说乎的陆晓生,之所以如此得意,是为了过口瘾,抒发郁气。

    因为他自己就是他口中的那个“说多了没用的人”。

    因为组织货源,为俄基础设施作供应的南国大渠道商中,就有他一个。

    卢胜利不知道的是,在他被打击之前,先倒霉的就是陆晓生等盘商,SP先刨的是根,这才有后来大渠道对卢胜利的如避蛇蝎。

    不是陆晓生当初觍着脸凑上去找骂,荣克同样懒得跟他多说。

    说了,陆晓生仔细想想,感觉荣克说的对,有些事不是荣克这样的人跟他点明,以他的认知局限,是根本想都不可能想的。

    因为大多数不具备这种“想”的素质,就是集体无意识,群氓一样。

    很简单道理,就像孙,一叫国父就国父了,可他是哪门子国父?中国是涵盖夏商周秦汉唐宋元明清的,三皇五帝与始皇帝都没称国父呢,他算老几?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统是革命而来,不是继承,说俗了与非洲军阀没区别,红小鬼不是童子军是啥?道统来自苏维埃,跟中国文明没关系,就如纸币一样,哪怕高举马列就给你放在明处,该听不懂的不还是听不懂么?

    马列与中国传统文化反而是敌对的,砸的就是中国文明,就是孔家店。

    不该砸么?中国文明在农耕时代领先,可后人不争气,到了工业时代还不更新思想,都混成部落了,不砸你赶紧换成苏联模式暴工业,与一堆外国鬼子开片,还让你烧纸上坟,天地君亲师,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存天理灭人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