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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VS宠妃系统三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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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内侍拿着一个装满了竹签的竹筒,走到梓瑶和李智的面前,单膝跪地请梓瑶和李弼抽取竹签。

    逍遥王没有动,梓瑶伸手抽出一支竹签,之间竹签的外面用布套扎着,看不到里面书写的内容,回头望向李智:“你想参加吗?”

    李智哑着嗓子低声的说:“你给我抽签我就参加!”

    梓瑶白他一眼,如此暧昧的话语跪着的内侍都听得清楚,她毫不客气的将手中的竹签塞到李智手中,回身又抽了一根。

    内侍施礼退下,走向下一桌,很快众人都抽完了,曹公公宣布除去布套,众人都照做了。

    看到竹签的内容梓瑶一怔,马上明白刚刚那个小太监捣鬼了,故意让自己抽到这个签的,并且还是皇帝让他做的。

    签上写着,“为君之道,为臣之策。可诗作、可文章!”这不就是希望自己将那天与那个书院的老师辩论时所言之话语写出来吗!

    梓瑶危险的看看那个端着托盘的小太监,又抬头正视皇帝,极为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李弼揉揉鼻子,这个百里公子真是大胆,虽然算计他不是君子之为,但是也是无奈之举啊!

    毕竟先前百里公子的言论着实的让他看明白很多事儿,也想明白很多道理,不过这样的言论在自己口中说出来有些与平日不符,但是如果让百里云清说出来就再合适不过了!

    只见梓瑶起身,李弼吓了一跳,心想不会给我甩脸子吧!这个小家伙不是不敢啊!

    可是梓瑶没有拂袖而去,而是认真的躬身施礼,“皇上微臣的答案会很长,希望各位静候一下。”

    李弼有些绷不住的想笑,掐住腿肉让自己忍住,认真的点头:“不必拘泥于是否是诗作,随心所欲即可,今日不是在朝堂什么言论,朕都能够接受,哪怕是批评朕也是可以的!”

    一听李弼这马后炮般的安抚梓瑶抱拳起身的时候,再一次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还让李弼和曹公公看得真真的。

    她也不管回身招来一个内侍,直接把一张书案搬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盘膝而坐撩起袖子开始奋笔疾书!

    此时众人才看到这位百里公子竟然是用左手书写的,一阵阵惊讶声此起彼伏。

    其实这不是梓瑶哗众取宠,因为自己现在右手的字体完全继承的是沈梓瑶原身字体,李弼一看就能够认出来,无法只能如此了!

    梓瑶洋洋洒洒在纸上写了一篇修改版的韩非子的《主道第五》,这个小世界中并没有法家道家等学派,而韩非子的理论与之前梓瑶与人辩论时所谈及的极为相似,是以将这篇文章加以修饰按照自己的理解和后世的改进更为完善的写了出来。

    君:天下之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道者,万物之始,是非之纪也。是以明君守始以知万物之源,治纪以知善败之端。故虚静以待,令名自命也,令事自定也。虚则知实之情,静则知动者正。有言者自为名,有事者自为形,形名参同,君乃无事焉,归之其情。

    故曰:君无见其所欲,君见其所欲,臣自将雕琢;君无见其意,君见其意,臣将自表异。故曰:去好去恶,臣乃见素;去旧去智,臣乃自备。

    故有智而不以虑,使万物知其处;有贤而不以行,观臣下之所因;有勇而不以怒,使群臣尽其武。是故去智而有明,去贤而有功,去勇而有强。

    君臣守职,百官有常,因能而使之,是谓习常。故曰:寂乎其无位而处,漻乎莫得其所。明君无为于上,君臣竦惧乎下。

    明君之道,使智者尽其虑,而君因以断事,故君不躬于智;贤者勑其材,君因而任之,故君不躬于能;有功则君有其贤,有过则臣任其罪,故君不躬于名。

    是故不贤而为贤者师,不智而为智者正。臣有其劳,君有其成功,此之谓贤主之经也。道在不可见,用在不可知君;虚静无事,以暗见疵。见而不见,闻而不闻,知而不知。

    知其言以往,勿变勿更,以参合阅焉。官有一人,勿令通言,则万物皆尽。函掩其迹,匿有端,下不能原;去其智,绝其能,下不能意。

    保吾所以往而稽同之,谨执其柄而固握之。绝其望,破其意,毋使人欲之,不谨其闭,不固其门,虎乃将在。

    不慎其事,不掩其情,贼乃将生。弑其主,代其所,人莫不与,故谓之虎。处其主之侧为奸臣,闻其主之忒,故谓之贼。散其党,收其余,闭其门,夺其辅,国乃无虎。

    大不可量,深不可测,同合刑名,审验法式,擅为者诛,国乃无贼。是故人主有五壅:臣闭其主曰壅,臣制财利曰壅,臣擅行令曰壅,臣得行义曰壅,臣得树人曰壅。

    臣闭其主,则主失位;臣制财利,则主失德;行令,则主失制;臣得行义,则主失明;臣得树人,则主失党。此人主之所以独擅也,非人臣之所以得操也。

    人主之道,静退以为宝。不自操事而知拙与巧,不自计虑而知福与咎。是以不言而善应,不约而善增。言已应,则执其契;事已增,则操其符。符契之所合,赏罚之所生也。

    故群臣陈其言,君以其主授其事,事以责其功。功当其事,事当其言,则赏;功不当其事,事不当其言,则诛。明君之道,臣不得陈言而不当。

    是故明君之行赏也,暖乎如时雨,百姓利其泽;其行罚也,畏乎如雷霆,神圣不能解也。故明君无偷赏,无赦罚。

    赏偷,则功臣墯其业;赦罚,则奸臣易为非。是故诚有功,则虽疏贱必赏;诚有过,则虽近爱必诛。疏贱必赏,近爱必诛,则疏贱者不怠,而近爱者不骄也。

    一篇如此大是大非的文章能够如此一蹴而就,说明这一切本在心中,李弼开始只是想让梓瑶将当天他们辩论的话语能够誊写一部分就很满意了。

    但是没想到梓瑶越写越快,字迹力透纸背,所书的每一个字都是对南唐对李弼充满了无限的憧憬和期望,让李弼的汗毛根都立了起来。

    由于篇幅极长,李智站在梓瑶的右侧不断的帮着梓瑶将写完的部分向后抬起来晾干,李弼起身默默的走了过去,还有一些胆大的人也走了过去。

    应该说这些在坐的人都是李弼的嫡系,也都是有抱负的年轻人,当看到梓瑶如此大气磅礴的言论时简直不敢置信,之前一些的不屑和鄙视都让自己汗颜,这是怎样一个博学的人,能够有如此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