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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李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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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英雄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

    秦琼算是朝中诸将中最早一个封为国公的武将,盖因他下的战功,让李渊不得不赏,直到如今,已经到了赏无可赏的地步。

    功高盖主!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而言,就是在说秦琼这样的武将!

    从李密率领瓦岗寨投降李渊以来,秦琼逢战必先,每逢重大的战役,李世民必定带秦琼在身边,似乎有着这位大唐的战神在身边,战事定然无往不利。

    一个臣子,一个将领能做到秦琼这般地步,说实在话,就连李靖都有点羡慕。

    一个赏无可赏功高盖主的臣子,竟然可以安得晚年。

    该说李世民是心眼大,还是该说他圣明?

    李靖心中有点犯糊涂,略微有点迷茫的看向秦琼。

    “药师,陛下毕竟是陛下,而你则是臣。”

    闻言,李靖久久无言,随之,晒然一笑:“君臣君臣...他不再是当年天策上将,大唐的秦王了。”

    “其实你都懂,只是不愿意放下罢了。”

    秦琼摇头苦笑,与李靖相交多年,二人也算是脾气相投,秦琼自然能明白李靖心中的想法,这位在大业年间就已经闯下赫赫名堂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愿意放弃自己手中的权利。

    “待天下大定,四海臣服,我定然要学学孙老神仙周游天下,其实你我二人年纪不小,孙老神仙年长你我二人三十有余,去年见到孙老神仙时,面容上比起你我二人年轻不少。”

    人上了年纪,站在权利的巅峰时,才会回想起当年的前尘往事,才会念得以往的好。

    “你....”

    听闻,李靖楞了一下,棋盘上的棋子都不由的从手中落下,啪的一声落在了棋盘上。

    “药师,该你了。”

    见状,秦琼拍着李靖的肩膀,等李靖回过神后,苦笑着拾起棋盘上的棋子,继续走着。

    秦琼的心思他懂了,只不过急流勇退,他现在舍得吗?

    李靖心中迷茫....

    李靖的迷茫全部落在秦琼的眼中,对于这位好友,秦琼也不知该如何劝诫,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终究去名利二字还是放不下!、

    此事暂时不提....

    与翼国公府邸相似的场景,在各大国公府,侯爷府邸上演着。

    每一个人都如痴如醉,就算人不在战场上,也能感受到紧张。

    长安城内的某种府邸内。

    “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哼果然是有什么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一大概有十岁左右的少年,鄙夷的看着摔倒在地上,不断抽泣的女娃,少年心头的愤怒似乎还不足以发泄,上前踹了女娃两脚后,与其兄愤愤不满的离去,只留下女娃肮脏不堪以及一双冷漠的眼睛。

    时间流转...

    三四天的时间,转眼间就过去,军棋这玩意,能在三日之内,就在长安城内快速的兴起,就连程咬金这个老流氓也不在持着那对吓人的大板斧,喝着小酒,哼着小曲,看着舞姬跳上一段艳舞,口中吼上几句,就开始舞着那对吓人的板斧开始跳舞跳起来。

    “怂娃,老子问你,当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把长孙老狐狸的崽给带去蓝田了?”

    “爹,有话好好说,先把板斧放下来,我再回答。”

    程处默嘴巴一阵的发苦,就算在玉门关立下赫赫的战功,朝廷大肆加赏,他还是那个在家中,被他老爹给欺负的小崽子。

    “孽障啊!!”

    不知道口中嘟囔着什么,程咬金忽然举起手中的板斧就冲着程处默而开,口中大吼着孽障。

    见状,程处默都觉得天快塌了下来,完全没有救了。

    赶紧麻溜的把两只小腿,快速的舞动起来,还未等程咬金反应过来后,就消失在程咬金的眼前。

    “这兔崽子。”

    等程处默人消失在程咬金眼前后,程咬金一意阑珊的仍丢手中的板斧,坐在椅子上,一点醉意都不曾有,一只手拖着下巴,那双让小儿止啼的眼睛转溜着,谁也不知道这位长安城的大魔王心中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老爷,醒酒汤来了。”

    “夫人,明日准备一下,我准备去看一下老哥哥。”

    程咬金一辈子只认了一个老哥哥,一辈子也只听一人的话。

    那就是秦琼!

    “老爷,可是有....”

    闻言,裴氏略微一惊。

    “嗯,去找老哥哥帮我合计合计。”

    都已经是老夫老妻的,程咬金也不隐瞒。

    “好。”

    裴氏倒也干脆,喂了程咬金醒酒汤后,便开始吩咐下人去采购一些普通的玩意..

    毕竟两家都是世交,礼物贵重了,恐怕会伤了两家的感情,但是不送,他们夫妇二人心中又有不点不顺心。

    齐国公府邸上。

    “冲儿,要是换做你,你会怎么做。”

    长孙无忌看着棋盘上黑白纵横的棋子,终究还是这样的棋局适合自己。

    “不如文优机灵。”

    白衣胜雪的长孙冲如实回答。

    “为父在赵文优这般年纪时,面对于坐师,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想不到赵文优竟然能让孔颖达这样的人哑口无言,这一份口才,让为父都一点吃惊,只不过冲儿,别人终究是别人,务须去攀比,你只需要做好自己即可,其余无忧。”

    长孙无忌生怕长孙冲内心生出什么愤恨不甘的心出来,当即乘此父子二人皆有时间,长孙无忌立即开始开导长孙冲。

    “父亲,孩儿懂。”

    这样的话,长孙冲算是听到第二遍了,只是纵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为何越听越不是滋味,心中越是有一种酸楚感。

    闻言,长孙无忌满意颔首,这个儿子相当的让他满意,早年成名于长安,现在隐约中的一种作风,更是有他当年少年时候的样子。

    长孙家算是后继有人了...

    家家都一本难念的经,谁都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合格的继承人,而不是一些二五六的人来继承自己的位置。

    “卯时到了,为父该上朝。”

    看了一下外头的水精准的落在某一个刻度上时,长孙无忌起身欲要前往皇宫。

    与长孙无忌一样的人不在少数,就比如赵统,一大早就来了皇宫中,仗着腰牌直接走进皇宫中,只不过在太监的带领下,不经意间他却见到了一个骄横的小胖子,正对他横眉冷对...